“有，我媳妇割盲肠，还有我爸之前腿摔断需要做手术，都是找的老陈，他手术技术很好，以后资历年龄上去以他技术和关系能当外科主任。”
司机师傅拍着胸脯打包票。
“稍等，我记得我有老陈名片。”
将车临时停靠下。
姜九过接过司机师傅在钱包翻找出的名片：“陈道林。”
“是的。”司机点头道：“小哥你要是想做手术，找陈道林医生，你就说是开车的老孙哥介绍的。”
“好，谢谢老孙哥。”
“客气客气。”
司机老孙哥发动车：“我经常跟老陈喝酒的，你只要说是我介绍的，保准给你打个折。”
姜九过闻言没有收起名片。
他要做的手术并非割包皮那种小手术，需要非常精密的手术技术。
关系到生命。
不得不慎重行事。
“老孙哥，忘记介绍了，我叫姜九过，你叫我小姜就行，我其实不是要做割包皮，我是想走一个比较难的手术，陈医生能做吗？”
“能，我这么跟你说，陈医生他的手术水准在大东市排的上号。”
老孙哥中年脸庞上有感慨：
“这年头想升职，不止是要能力，还得要年龄资历，老陈他就是资历不够，才40岁，而且外科主任就一个位置，上一任不退休，下一任也没法接任。”
“不是吴彦祖电影里有句话吗……”
老孙哥说着，单手握着方向盘，表演出吴彦祖电影里的表情：
“你很会打吗？你会打有个屁用啊？出来混要有势力，要有背景。”
“确实。”姜九过笑出声。
老孙哥：“想做外科手术，老陈要是做不了，大东市医院也没谁能做，你就放一百个心，做手术是关乎生命的，我也不可能跟你胡吹是吧。”
姜九过微颔首。
当今社会出门在外，不论哪個行业，想要往上爬光有实力没用，背景等等都需要。
很现实。
却也无可奈何。
直到抵达大东市动车站。
姜九过和司机老孙哥嘴没停下过。
“你好，你是陈医生吗。”姜九过买完车票，照着名片上手机号拨去。
大东市医院办公室。
陈道林活动着脖颈关节，一屁股坐到办公室沙发。
大清早到现在做了两台手术，他的每一个抬头纹都在表达着疲态，在接听电话之际，瞥了眼其上陌生号码：
“是我，请问伱是？”
“我是开车的老孙哥介绍来的，想找陈医生你做个手术。”
“原来是老孙哥朋友啊。”
陈道林在沙发上坐起，调整疲惫语气：“做手术可以啊，不知道你是要做什么手术，我最近行程排的有点满，不过你是老孙哥介绍，我到时候让院方给你算便宜点。”
下一秒，他便听见手机里徐徐传来一话。
“换皮。”
陈道林闻言挑眉。
“换皮？是烧伤导致要换皮，还是皮肤病之类？烧伤的话，我可以帮你，要是皮肤病，先生，换皮并不能根治皮……”
“陈医生我指的换皮，不是烧伤换皮，也不是单纯指换身体一部分的皮。”
姜九过悠悠道：“我是要全身换皮。”
“啥？！”
陈道林双目圆瞪，抬头纹都因瞪眼而皱得团聚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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