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此时两人和氛围都有些尴尬，柳若馨便主动开口转移话题，看向地上的这个瑟瑟发抖的毛贼道.

“你们三个上去看字帖，我来审他.”

闻言，朱一品话都没敢说，点头便朝着展台上跑去.

而聂紫衣和杨宇轩这次倒是默契的对柳若馨有些感激，只不过，表现出来的就只有聂紫衣.

她知道，朱一品是唯一认识这个字画的人，他是必须上去不可.

柳若馨大可以自己上去，可聂紫衣更清楚自己和杨宇轩的手段一时间难以审出来什么.

而且，按照杨宇轩的性格，就算是两个人的短暂空间，也不会出现什么化学反应.

朱一品还算是有眼力见，说不定也会在这方面给他们创造机会.

看着柳若馨直接提着毛贼走向一旁，并且用内力封锁住了一个区域，杨宇轩也是不由得偷看了聂紫衣一眼.

可正是这一眼，却是被聂紫衣光明正大看来的目光捕捉到了.

顿时，杨宇轩就像是小心思被发现一般，有些站立不安的快步走到展台前.

见到这一幕，聂紫衣也是再次笑了起来，随即便跟着走了上去.

台上，朱一品直接将这幅兰亭集序拿了下来，放在鼻前闻了闻.

当什么味道都没有，只有一股檀木的清香时，朱一品不由得愣了愣.

“这不是原来的帖子...”

闻言，杨宇轩主动开口问道.

“什么问题啊？你不是不懂字画吗？”

看了一眼两人，见柳若馨并没有跟过来，聂紫衣相对也比较温柔，朱一品一下子就放松了许多，又是贱兮兮的反问道.

“开什么玩笑，我作为天和医馆的首席大夫，我什么...”

“哗————”

没等他说完，杨宇轩却是已经抬起了掌.

掌风朝着朱一品的脸上呼啸而过，瞬间朱一品便正经了起来.

连忙将兰亭集序递到杨宇轩身前道.

“你闻一下..”

见杨宇轩面无表情，朱一品又将其递到了聂紫衣的跟前.

亲眼看着聂紫衣朝着自己鼻前扇风，朱一品才开口询问道.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没有..”

看着聂紫衣和杨宇轩都是摇头，朱一品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

“没有就奇怪了啊.”

“你们想，这个字帖在我师父的抽屉里放了那么多年，天和医馆是个医馆，到处都是中药，就更别提我师父这个馆主了。”

“不管过去多少年，字帖上总会有中药的味道吧？”

“我先前能够肯定字帖是我师父的，其中一个原因是我见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上面有很浓很熟悉的中药味.”

没等杨宇轩和聂紫衣思考出为何字帖有问题，柳若馨便是提着那个毛贼走了过来。

只不过，毛贼面罩下的脸不知为何变的极为惊恐，且好像对外界的感知都已消散，就像是被柳若馨提着的一个傀儡一般.

“我还没问他就全招了.”

“是王怀古让他来偷这副字帖的.”

“王怀古倒是没有吩咐其他，他就是王怀古的一个..民间保镖，只是给了他一笔钱然后让他来偷字帖.”

闻言，朱一品和杨宇轩聂紫衣都是一阵惊疑.

“你确定？” x 3

看着几人罕见的默契，柳若馨点了点头.

“我审过的人不计其数，他一不会武功，而没有藏能够自杀的东西。在性命面前，他完全没有必要骗我.”

“而且，我给他喂了一种蛊，虽不能检验话语中的虚实，但却会在短时间内最大程度放大他的恐惧感.”

“在这种刺激下，他应该不会敢说假话.”

亲眼见到被柳若馨这一套流程安排的毛贼此时已经失了魂，估摸着胆子都已经在生理意义上被吓破了.

几人都是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锦衣卫虽说也有蛊和毒，可即使是聂紫衣这个高级密探，却也没见过这种能够将人近乎吓死的东西.

而杨宇轩就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