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野野闻言不由得开怀大笑：“哈哈哈，不愧是五级学生，拍起马屁来，都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马瑞：“让陛下见笑了。”

李野野：“别跪着了，你跪着让朕有压力。”

马瑞微懵：“……”

李野野笑着解释道：“一个连外挂都不想要的人，跪在朕跟前，以幽默的方式夸奖朕，借用你之前的一句话，朕惶恐啊。”

马瑞起身，坐在突然出现的空气凳子上，认真道：“跟陛下的丰功伟绩相比，学生这点成绩和品性不值一提！”

李野野摇摇头：“不不不~实话是说，在某些方面，朕不如你们。”

马瑞：“陛下过于谦虚了。”

李野野：“朕从你同学他们那里听说，你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现在你接受天命的存在了……朕想知道，你对外挂怎么看？”

马瑞微微皱眉，沉思片刻。

“回陛下，以学生浅薄的认知来看，外挂的存在有利有弊，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

就学生自己而言，若非生在恕瑞玛，长在荣光下，这天命，即使是拼上性命，也会去争取。

但学生命好，一出生，便是无数人渴望的终点，因此，这天命，对学生而言，并非必不可少。

恕瑞玛成立至今，已有近百载，在这不算漫长的时间里，从刘师兄开始，先后有数百通天生，以及七个大寰生出现，他们在学生眼里，才是真正的榜样。

比起被天道垂青，他们能够以自身的能力，逆天改命，这是外挂所不能比拟的。

当然，学生知道这是极少数，从概率学的角度而言，可以称之为不可能事件，不过，学生恰好在这不可能事件的初始线上。

虽然知道自己天赋有限，能力有限，认知有限，但学生内心深处的声音告诉自己，这一生，不应该弱于他人！

所以，在这种环境下，学生想要凭一己之力，去搏一搏那高山仰止般的命运，挑战自己，挑战未来，挑战不可能！”

李野野：“如果天命的存在，能够让你更顺利的晋升六级通天生，反之，你无法晋升六级通天生呢？”

马瑞面庞坚毅：“那说明学生德不配位，不配获得天道的垂青！

这机缘，不要也罢！

陛下您不是说过吗，在恕瑞玛，应该是能者居之。

若是一个无能的人，凭借外力站在了不属于自己的位置，那对恕瑞玛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李野野：“在你心中，恕瑞玛高于一切？”

马瑞：“学生的一切，都是恕瑞玛给的，从源头而言，恕瑞玛确实高于一切。

当然，学生也知道，恕瑞玛是陛下给的，所以，学生忠于恕瑞玛，其实就是在忠于陛下。”

李野野笑了，笑得很灿烂：“有你这样的学生，是朕的福气啊。”

马瑞：“恕瑞玛有陛下您，才是真正的福气。”

李野野打趣道：“不得不说，有文化的人拍起马屁来，就是舒服。”

马瑞：“陛下过奖了，您为我们做的事，我们都知道，只是很多时候，无法用言语去表达。

曾经有位通天生师兄说过，天下无私共十斗，陛下独占十一斗，多出来的一斗，是我们所有人欠您的！”

李野野：“是易璐铎那小子说的吧？”

马瑞：“是易师兄。”

李野野：“别听他瞎说，这个世界，离开了谁都会转，搞个人崇拜主义是不好的，你少跟他学。”

马瑞：“陛下，学生不傻。个人崇拜主义虽然不好，但那也得分。学识越高的人，越难去崇拜他人。

而您，是所有通天生和大寰生所崇拜的人，这足以说明问题。

学生其实也崇拜您，但不好意思说出来，因为学生觉得自己资格还不够。”

李野野乐了，打趣道：“不好意思说出来？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马瑞傻笑道：“学生对陛下的崇拜，不好单独说出来，但蹭一下其它师兄们对您的崇拜，顺带说出来还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