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因为如果被老江知道,他会扒了我的皮!”
温澜虽然在故意躲着江景辞,但江景辞帮她太多,她是心怀感激的。
江景辞的儿子出事,她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你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她说着已拿起外套和车钥匙。
“我哪敢去医院啊,就随便找了个诊所,让我瞅瞅诊所的名字——”那头的江冠说着还疼得“哎呦”一声,“里河路‘卫民诊所’。”
“离我住的小区蛮近,也就十分钟的车程。你好好呆着,我马上过去。”温澜快速关上房门,下楼。
里河路是条老街,已经列入政府年后的拆迁计划,现在各处都是一片破败。
她开车在里河路转了两圈,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卫民诊所”的牌子。
江冠头上裹了层厚厚的纱布,正蹲在诊所门口东瞅西望。
温澜从车上下来,疾步奔过去。
她发现江冠额头的纱布已经被血渗透,心疼地问:“这种小诊所不
行!我还是带你去正规医院做个检查吧!”
“老江现在和朋友出去吃饭了,趁他不在家,拜托澜姐赶紧把我送回‘秋水台’。”江冠双手合十,朝温澜做了个感谢的手势,“对了,走之前先替我把医药费付了。”
温澜伸手去摸他额头,被他避开,只好走进诊所,问里面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需要付多少钱。
“消毒,清洗,又缝了三针,五百块吧。”正忙着在平板上追剧的医生,不冷不热地回。
温澜觉得有些坑人,但还是对着桌上的二维码扫了五百块。
把江冠招呼上车,温澜才想起江景辞那袋生鲜被她忘在寓所了。
想折返回蓝水湾,江冠不许,说老江现在不在家,他要赶紧回到秋水台,把自己关在卧室养好伤,再见江景辞。
温澜只好照办,又问他有没有报警。
他不屑地呲了声,“我上个月刚和哥们把他们揍了一顿,他们今儿揍我一顿,扯平了。”
温澜觉得江冠的认知有问题,等有时间一定要把这事儿告诉江景辞。
车子很快驶入“秋水台”,温澜惦记着自己的那个购物袋,和江冠一起进了江宅。
没想到,迎面就看到扎着围裙的江景辞从客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