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嘴里吐出象牙。
我道:“老徐还记得冯江贵的碑文吧”。
徐初泽不明白我这么问,但还是想了想,然后点了一下头:“嗯,我记得,怎么了”?
我故作高深莫测道:“这篇碑文的上半部分记载的是冯江贵的一生,下半部分记载的是他儿子去取药,所以你们有没有发现,其他的地方,比如意有所指”?
“什么……意有所指”?徐初泽不太明白我的话。
贺广湘和李九元也一头雾水的看着我。
见此情景,我也只好让他们拿出手机,查看着碑文的照片。
可他们翻来覆去,都过去了好几分钟,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这让我很无语。
原本我打算让他们自己去发现,然后再说出来,大伙讨论,因为有的时候,我直接说出来的话,会导致他们的思路跟着我的方向走,从而忽略了其他思路。
然而,看到他们现在这副不解的样子,再加上时间也不早了,我懒得再继续等下去,轻轻咳了一声
,示意他们看过来。
“这个碑文上有两点很重要,首先这第一点,就是冯江贵派儿子去取药,虽然没说地点,但我推测需要地点应该就是夷阳山,作为前朝的重地,这个地方不可能没人把守吧”。
“但他却还是让儿子去,这就从侧面证明,他知道夷阳山是没有危险的”。
“第二点,就是冯江贵的儿子溺亡,我以前特地查过这边的地理,数千年来,夷阳山周围没有水系,唯有的一个湖泊,就是咱们跟前这个湖泊,所以……”。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说,这个湖泊底下有一条通道,会通向夷阳山内部”?
不愧是大家族的子弟,徐初泽一下子就想到了。
看到我点头,他脸色先是一惊,转眼又变成了兴奋。
“果然没白请王先生来,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他明明是双腿盘着,却能噌的一下站起来,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令我很诧异,随后也试了试,可四五次没有一次成功。
徐初泽激动的连拖鞋都穿倒了,他跑到车下,来到那两个跟班前,憋着微红的脸,极力的压制着兴奋:“你俩赶紧给我弄几套潜水设施,快去”!
……
“你觉得能成功吗”?透过车门,看着车下正兴奋的徐初泽,老贺突然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