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箬在回酒店的路上看到天色已晚,便掏出手机给秦时樾发了一条短信,告知他今天她有事出门,耽搁了一些时间,正在回去的路上并无大碍,让他不要担心。
而后回到酒店便直接回了房间,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了里面的秦时樾。
秦时樾明白宋南箬不是笼子里面的金丝雀,她有自己的思想,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他并不打算圈养她。
“箬箬,你受伤了?”但秦时樾一眼望去就注意到了宋南箬衣服上的血迹,他满眼都是对宋南箬的担心,紧张地问道。
宋南箬顺着秦时樾的目光才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血迹,想必是方才在仓库里打斗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我没受伤。这血不是我的。”宋南箬摇了摇头,轻飘飘的两句话让秦时樾放下心,但她也没有解释更多。
见宋南箬不解释,秦时樾也识趣地不再问下去,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宋南箬的身份不简单。
既然她现在不愿意主动给他说,那么他就慢慢等着,等到宋南箬愿意把所有的一切都主动告诉他的那一天。
秦时樾还有些文件要处理,他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而宋南箬则是去洗澡,打算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她今天忙碌了一天又经历一番打斗,衣服上还沾了血迹。
然而就在宋南箬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在浴室里面一时半会也接不上电话。
秦时樾只好走过去拿起电话,看到手机屏幕上来电人“妈妈”。
他拿起手机,没有擅自接起宋南箬的电话,而是轻敲了敲浴室的门,“箬箬,阿姨的电话。”
宋南箬透过门缝顺手接过了电话,然后滑动屏幕,电话另一端传来了黎绿关切的声音,“箬箬,你去哪里了?这两天怎么没回家?”
宋南箬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朵旁边,另一只手从放置架上拽下了一条毛巾随意地擦拭着头发,听到黎绿的询问这才想起她还没有告知自己父母出国的事情,“妈妈你不用担心,我来了一趟巴黎,现在和秦时樾在一起。”
黎绿听到宋南箬解释,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然后听闻宋南箬的所在地,又补充道:“你现在在巴黎啊,你二舅舅也在巴黎,你这两天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去找你二舅舅一趟看看他吧。”
黎家家境优越,家庭成员却没有因为家产的原因产生隔阂,宋南箬自小便与她的舅舅们十分亲近,又
的确许久没有见到过她的二舅舅,就一口应下了黎绿的嘱托。
母女二人又随口唠了几句家常,才挂了电话。
“你明天还是出去谈生意吗?”宋南箬收拾妥当才出了浴室,秦时樾已经处理好了今天的文件,疲态尽显的躺在床上。
秦时樾见宋南箬出来,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嗯,这次的客户有些难办。现在还在讨价还价。”
“我明天要去我二舅舅那里一趟。”宋南箬也不隐瞒,把自己明天的安排告诉了秦时樾。
然后二人相视一笑,秦时樾大手一揽,搂过宋南箬的细腰,二人相拥而眠。
次日一早,宋南箬因为不赶时间,在秦时樾走后她又睡了半晌,然后才从床上爬起来,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准备去见她的二舅舅。
宋南箬的二舅舅当年只身一人来到法国巴黎闯荡,他是个骨子里的浪漫主义者,来到这里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是个爱酒之人。
闯荡多年在巴黎也算是小有威望,而后却在郊区远离市区的地方盘下了一块地,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酒庄,随着自己的心意做起了酒商。
宋南箬来到酒庄,刚进大门就有侍者为她带路,想必是黎绿昨日已经提前告知了
她二舅舅她今日要来的事情。
侍者也知道宋南箬的身份,便直接在前面带路,恭敬地问道:“大小姐,老爷还在前厅谈生意,暂时抽不开身,他让我问问您的意思,是想要去看看他们谈生意还是直接去后厅等着?”
宋南箬本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