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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

还有。

糟糕了！

当奥森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停止了耸动之后，顿时清醒了过来。

他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自己眼睛的异样，那使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视线变得清晰，之前已经渐渐模糊的感觉消失不见。没错，他的眼睛已经进化成了永恒万花筒。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宇智波灭族之夜他获得了大量的写轮眼和大脑异力，他将这些写轮眼中的瞳力和那些异力全部吸收，用了不短的日子才将万花筒写轮眼推到了进化的变化。可偏偏就差这临门一脚，就像是有一个高大的门槛一样，将他死死的挡在了外面。

按照宇智波一直以来的传说，永恒万花筒是需要两个同时开启了万花筒的亲兄弟之间相互夺取瞳力，当这样的两双眼睛融合成一双的时候，万花筒就能进化成永恒万花筒。这话……是对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佐助都是这样，但奥森却没有兄弟姐妹的存在，所以理论上，万花筒就是他的极限了。他为了变得更强，利用了那将近一百对的写轮眼，虽然都是些普通的写轮眼。有些甚至度还没有开眼，只是有开眼的潜力罢了。但是瞳力和异力是存在的，奥森将这些力量全部吸收，期待以量变来推动质变。

然而在之后的一年多时间里，明明已经到了门槛上。却无论如何都迈不出那一步。眼睛的视力越来越差，尤其是最经常使用的右眼，单独睁开的话已经几乎无法视物，视力带来的困扰，已经越来越影响到奥森的性格。急躁、暴虐、没有耐心、易生气等等，他自己的心情也是一个重要的影响因素。

不过现在没有问题了。万花筒终于在延长了一年多的时间后进化成了万花筒，不仅瞳力更加强大，而且几乎无穷无尽，瞳术变得更强，双眼也再不会因此失明。实力得到了完全恢复。看什么都变得和以前一样清晰。

但就是因为实现变得清晰，所以即便没有灯光的情况下，他也清楚的看到自己身下躺着的人影。

纲手……

奥森咽了口唾沫，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毕竟小奥森还在那个温暖的环境里没有来得及跑出来。

纲手仰面躺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大眼睛静静的看着奥森，一动不动。说句不好听的，就跟死了一样。奥森有些无法面对这样的目光，他想要将视线转移。但纲手那毫无生气的表情，却让他连视线都无法转移。他知道，一旦自己在这个时候逃避了，爽是爽了，但他敢保证，他和纲手。以后再也没有任何可能。

对方不把自己赶走变成一个叛忍就不错了——虽然他也不怕变成真正的叛忍，但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男人，又是自己强行将对方按到在床上的。有什么资格逃避的？可是，面对的话又该如何面对呢？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还不如不说。主动承担责任？这倒是没问题……可是……

奥森脑子里飞速运转着，思考着各种可能，双眼却和纲手保持着对视，而且他忘记了，小奥森还在那个温暖狭窄的地方里没有逃出来呢。被团团包围的小奥森，只是迟疑了十几秒的时间就再次爆发了战斗力，奥森的全部精力此时都集中在了思考对策之上，一时没有控制身体，身体下意识的，轻轻动了动。

“嘶——”

之前神志不清，奥森自己也没啥感觉，现在神智基本已经恢复，这一动，那种难以言语的舒爽，顿时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和红豆，和赫敏，甚至和奥森尽力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奥森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或许心理作用占有很大一部分因素，但不得不说，真的是……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