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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一只狗,哪里拗得过他们两个人呢。
二人联手,总算把它给洗干净了。
吹干的时候,是陆景行给吹的。
因为天气太冷了,陆景行怕杨佩感冒,让杨佩把衣服脱下来烘干,直接在这边洗了个热水澡,等衣服干了才穿上,然后又回去换了一套才过来。
他回来的时候,二哈已经被关到笼子里面了。
看到杨佩,二哈还很是兴奋,冲着他大叫,极力地嘲笑。
杨佩阴恻恻地看了它一眼,没作声。
二哈以为他是怕了,更激动了:“汪汪,汪汪汪!”
别的人都不叫,只吼杨佩的这种。
陆景行一脸同情地看着它。
等二哈主人来领狗的时候,杨佩率先迎了上去。
先是好好渲染了一番,他当时的惨烈景象。
说得二哈的主人
都很不好意思,又有些迟疑:“要不,我赔您一套……”
“不,不是的,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杨佩顿了顿,眯了眯眼睛:“其实,我觉得……像这种狗吧,这么喜欢拆家,其实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二哈主人心情非常急迫地追问。
说真的,他已经被二哈折腾的心力交瘁了。
如果能有简单有效的办法,那他真的是求之不得。
杨佩和二哈对了眼视线,阴恻恻一笑:“一般来说,是欲……求不满。”
这让主人傻眼了:“啊?”
那要怎么办,给它找个媳妇吗?还是……
“简单来说……嘎掉就行。”
杨佩给他如此这般一番,主人点头如捣蒜。
蹲在笼子里的二哈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搁那美滋滋地到处张望着呢。
琢磨着等会出来,第一口咬啥好……
或者说,等会再折腾杨佩一下下,嘿嘿……
它还搁这兴奋地幻想着呢。
结果,主人直接就没接它回去。
直接预约了第二天的绝育,满心欢喜地等待着绝育后它会变乖一点。
“汪汪?汪呜?”二哈歪着脑袋,满脑袋问号。
为什么呀,太奇怪了吧。
主人怎么自己走啦!
小小的脑袋里,大大的疑问。
杨佩走到它面前,温柔地摸了摸它的背:“乖,放心,以后你再来洗澡的时候,我还给伱洗。”
以后,绝不会假他人之手。
就好像,明天的绝育手术一样。
“汪!汪呜!”二哈虽然听不懂,但能感受到,这个人对它不怀好意!
它好后悔,为什么要招惹这尊煞神……
陆景行摇了摇头,叹息:早都说了的嘛,惹谁不好。
当天下午下班之前,二哈就没吃东西没喝水了。
杨佩紧盯着它,生怕它拆东西吃。
下班前,更是特地把二哈的笼子放到了房屋的正中间:“看你怎么拆家。”
四周空无一物!
只有铁笼子,拆吧!
看到他们即将离去,二哈激动了。
它嗷呜嗷呜地叫了好久,甚至还真的咬了咬笼子。
可惜,咬不动。
而陆景行他们准备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八毛竟然一直跟着他们。
“嗯?你今天不是住店里吗?”陆景行奇了怪了,看向杨佩:“你不是把八毛关笼子里了吗?”
“是的啊。”杨佩也奇怪着呢,明明是他亲手关的:“不可能弄错啊……”
说着,他又上手,把八毛逮进了笼子里。
这期间,夹子音就在航空箱里,慢悠悠地舔着毛。
嗯,整个主打的就一优雅,淡定!
关键是,它还时不时拿眼睛瞟一眼八毛,那意思很明显:呵,小样儿,跟我斗?
八毛也不乱跑,杨佩伸手要抓它也试图闪躲过,但避不开就避不开了,任他抓了。
“这笼子确实是开着的,奇了怪了……”杨佩熟练地把八毛塞笼子,锁好,转身……
“咔嗒。”
他僵硬地转过头去,震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