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一揪,多想上去安慰锦,可内心理智却制止了她的动作。
她继续道:“锦,你男扮女装接近我,还将我推入湖中!是丧心病狂!”
她这话说得极大声,早已是传到了白君安的耳中。
白君安听到这话后,满意地露出了一个笑,道:“妹妹也莫要这般说,这锦怕是对此也有所隐瞒。”
白朝茹双手插腰,她当然知道锦对此有所隐瞒,否则也不会前来三番五次的帮助自己。
打自重生后,白朝茹已是记不清锦究竟救了她多少回性命了,这诸此种种也方可还清前世锦推她入湖之罪。
可如今,她并不能表露出半点想要原谅锦的意思,遂道:“隐言?陛下,他可都推我入湖了,又有何隐言?”
闻言,白君安笑得更大声了,他道:“好,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朕自然无话可说。”
说罢,他忽觉此地实在潮湿,不宜久留,于是催促道:“差不多了,妹妹,走吧。”
白朝
茹见白君安有要走的迹象,她必须将其牢牢抓住!于是道:“兄长,我可还不解气!”
白君安见状,无法,只好命几名狱卒严加看守此地,自己则大步离去,道:“那行,可切记事情不要做得太过,若是做得太过了,怕坏了你名声,朕在牢外等你。”
闻言,白朝茹内心隐隐作喜,她道:“自然。”
白君安离去后,白朝茹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见门口那狱卒都是方才过来的,并未听到自己原先的谈话,遂而稍稍松了口气。
随后,她俯下身,蹲在锦的身侧,放缓了语调,柔声道:“抱歉,锦,方才那话并非出自我真心。”
锦从干草堆上扭头望着白朝茹,他轻轻点头,道:“我知道。”
“锦,他把事情都告诉我了。”白朝茹垂眸,“我知道你前世对我惨下毒手一定有何隐情,否则今世你不会屡次救我,你是在向我赎罪,对吗?”
锦又抿了抿自己干枯的嘴唇,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