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一家四口在附近的小公园溜达了圈,只惊鹤同学迫不及待冲回了家。
“好冷好冷好冷!不是已经立春了吗?冻死个人。”
小伙子已经窝在沙发上裹住了毯子。
只妈妈把围巾取下来,“都跟你说了有倒春寒,非不听话,早早把棉衣都放起来。”
“小鹤,把你的臭鞋放到外面去。”
只爸爸走在最后进来关门,捏住鼻子嫌弃道。
十五六七的男孩子,正是人憎狗嫌的时候,火气旺盛,精力充沛,脚丫子也比其他年龄段的要臭上一百倍。
没等只惊鹤耍赖呢,只姩二话没说弯腰提起弟弟的球鞋,走去了阳台。
“爸,不行你也出门待几天吧!”
平时只姩对他可没这么好,眼看他姐还给他拿了拖鞋,只惊鹤更加膨胀,站在沙发上对他爸嚷嚷,“看看只乖乖!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捧住走到沙发前的他姐的脑袋,只惊鹤同学夸张亲了口他姐头顶。
得亏了只姩还没洗澡呢,她自己都受不了三天没洗的头发,“你是不是该吃药啦?!”
做出要打只惊鹤的动作,被他躲过去,只姩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大学上了半学期改名字,挺麻烦的,很多繁琐的步骤。
只爸爸和只妈妈本来要出面到学校给她办理来着,只姩没让。
她提前咨询后,给辅导员带了点水果,麻烦辅导员带着她帮忙把学校的流程给办妥了。
剩余的更改、绑定、证明之类的,这周之内全部搞定了。
她没有特意在班级群告知同学们,本来她就不是什么显眼的人,没几个同学注意她。
上了大学,只姩最大的感受就是——一个班,三分之一的同学都认识不了。
她感觉毕业估计同学都认不全。
这是初高中绝对不会存在的情况。
只姩拿着手机看了眼置顶的头像,心里裹着糖拿着浴袍去了洗漱间。
明天就是周六了,是和温晴霖约好去学习自由搏击的时间。
只妈妈已经提前给她买了合身的运动套装,还买了运动背心,都洗过了,准备去俱乐部的时候穿。
染着雾气冲澡出来,只姩再一次忍不住拿起手机,点开温晴霖的头像,寻思着要不要给他发个消息?
他会不会忘记了?
要不,他会不会工作忙而没时间?
胡思乱想了好半晌,到底有小姑娘的矜持,只姩没有发消息。
直到第二天,只姩都打定了主意,如果在俱乐部看到他,那就证明她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要是真没看到温晴霖,她也不抱怨。人家主动说教她是仗义,没出现的话……她完全可以理解。
栾惟京有事被绊住了,今儿不得空,给温晴霖打电话,“你不会这周又休假了吧?”
温晴霖‘嗯’了声,开车载着温鱼已经快到俱乐部了。
“哥们儿,你这有点太过了吧?温哲先提醒的不是没道理。”
温哲先没空说温晴霖,就怂恿栾惟京一起。
温晴霖开着车呢,让温鱼帮他接的电话,外放中。
听到栾惟京的话,温鱼直接不乐意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还想让我哥孤独终老啊?你自己没对象,羡慕谁呢?嫉妒使你面目全非知道不?”
跟温鱼,栾惟京没说那么多,打着哈哈扯些有的没的。
只姩和只惊鹤先到的,今天只妈妈开车送的姐弟俩,“记得问添添和安安明天有没有时间,请他们俩到家里吃饭。”
把训练包从副驾驶递给儿子,只妈妈又对只姩道:“还有鱼鱼,要是碰上了,也请到家尝尝妈妈的手艺。”
只惊鹤的社牛,一定程度上是遗传了亲爱的只太太。
“保证完成任务!”
站在车旁,只惊鹤立正站好冲着只妈妈敬了个礼,转身奔了俱乐部。
之所以请明天,就是好让隋定安和栾纵添跟家里说一声,万一他们明天有事情,可以改天再约。
只妈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