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她下定了决心。

“那不行，我爹没人照顾！”

“放屁！”一怒下，蒋素秋咆哮，“没接过来之前你父亲不是你家大伯照顾吗？怎么，我出去进修一个月就不行了？”

紧紧握着拳头，她又不是不愿意管程大川了，可听着程孟海这口气，活该她欠着他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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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川站在门口，一脸的颓废，心中有些心疼蒋素秋的，可在怎么心疼媳妇他也不好开口，直到蒋素秋挂断电话看到他的那一刻，他笑了。

“爸……”蒋素秋有些难堪，也有些无助。

“爸爸明天回去，不哭，不哭。”程大川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心酸无比。

“爸，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内心的委屈让她嚎啕大哭了起来，泪水挂在脸庞上，第一次感觉特别的疲惫，特别的心累。

程大川没有开口，任由蒋素秋哭泣，这一声声哭泣也揪着他的心脏。

不知道哭了多久，蒋素秋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擦干眼角的泪水，轻声说道，“爸爸，等我进修回来肯定接您回来的。”

“嗯，好。”心中疼痛，可程大川不能表现出来，他毕竟现在是傻的啊。

“乖，明天我送您先回乡下，放心我会给钱的，你自己也存着点私房钱，真要有事情记得回来。”蒋素秋有些不放心，可也无可奈何。

翌日一早她跟李副院长做了答复，也顺便请假表示自己要先安排公公。

李副院长也是通情达理，并没有在这事情上为难她，很快批假让她准备一下，这让蒋素秋心里千恩万谢的赶了回家，看着程大川愣愣的坐在院子里好似有些不舍，心底又有些疼了。

蹲在程大川的跟前，轻声说道，“爸，放心，很快回来的。”

“好。”程大川点点头，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自己当个了大半辈子的兵了，其实乡下更适合自己，他恐怕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

“爸，您在这里歇着，我已经把被子铺好了，等会收拾一下就可以了。”蒋素秋速度相当麻溜，原本还有些冷清的家在她的整理下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

等他大伯娘过来的时候都惊讶了，连连夸老程家娶了一个好媳妇，道是脑瘫的蒋素秋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伯娘，晚上您和大伯她们就过来吃饭吧，我买了不少菜呢，回头再给您送去。”蒋素秋笑着说道。

“哎，要这么客气做什么？”他大伯娘脸笑的好似菊花开，心底喜滋滋的。

“大伯娘，这哪儿是客气呢？爸现在状况不好，所以劳烦您和大伯先照顾一段时间，最多一个月我就接他回去，这段时间辛苦您了。”蒋素秋和他大伯娘客套一番之后递了一贴钱给他大伯娘。

大伯娘表面推拒了一番这才喜滋滋的收下了，捏了捏厚度心道少说好几千了，所以他大伯娘是高兴的，“放心了，小叔子这边我们这做大哥大嫂的肯定会好好照顾的。”

看着大伯娘笑嘻嘻的离去了，蒋素秋才松了一口气，站在程大川身后捏着他的肩膀，“爸，这些日子你要记得晒太阳，也不要乱跑，一定要注意安全，还有要是过的不好就打电话给我，我说什么都要回来的。”

“好！”

“嗯！”

“哦！”

听着蒋素秋一点点的吩咐，程大川的心中又是感叹又是心疼，他知道自己必须找个借口让自己好起来，起码不能再拖累自己的孩子了。

晚上他大伯娘和大伯过来吃了一顿饭才离开的，蒋素秋替他整理好房间，程大川沉默的站在她的身后，鼻尖有些发酸，也许这次之后他们见面都少了。

张开胳膊从她的身后用力的抱着她，大手迫切的抓着那两团柔软，程大川心想这次就做个告别仪式吧。

“爸……”程大川的动作吓得蒋素秋用力挣扎，“爸，别这样。”

“我抱抱，呜呜呜，我舍不得。”程大川委屈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