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五名王府亲卫便查清了这里所发生的每一件事。
对于他们来说,调查这些事就如同玩儿一样,没有费半点功夫便悉数了然。
“把那个严松直给我带过来!”
“是!”
五名王府亲卫当即就朝着后方的严松直走了过去,而此时的严松直早已经被吓的全身颤抖不止,连同另一处的方华一样瘫坐在了地上。
他作为严岳的外孙又怎会不知眼前这五个人的身份。今天这件事就是他外公亲自来了,怕也是救不了他。
可他还不想死,他今年才二十三岁,眼看着那五人越来越近,严松直的双腿也开始在原地不自觉的往后蹬踹着,好像这样就能离那些人远一点。
可现实和他想的并不一样,在那发了疯的挣扎中,他最终被眼前的五人给带到了戍声的面前。
“严松直...你严家的手可是长的很呐”
看着眼前被带过来的严松直,戍声也随即蹲了下去,带着一股淡淡的笑意便说了出来。
“许公子,求你,求你看在我外公的面子上放我一马,我今后一定重新做人,重新做人啊!”
严松直完全就没有听出来戍声的话外之意,也可以说他现在根本就是大脑短路的状态。
现在的他除了保命这一个念头外,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你外公不是跟监察院的关系素来都很好么,怎么还要看我的面子?”
“我外公他,他虽说和监察院的关系不一般,可也从来都不敢在王爷面前逾越半步,我要知道那四个人是跟许公子有关系,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他们不敬啊!”
“记得下辈子学乖点儿”
闻言,戍声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浓烈了起来。
可随即便神色一狠,一记如同钢铁般的的拳头在刹那间便在严松直的心口处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凹陷。
“你!”
严松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戍声,他怎么都想不到戍声会突然对自己下杀招,可再多的不甘也只能是随着心脏的骤停而缓缓的倒了下去。
“他说他外公和监察院的关系很好,你们也听见了吧?”
待解决完严松直后,戍声缓缓的站起身拍了拍手,这才对着身边的五名王府亲卫发出了声。
“是,我等明白该怎么做!”
“好了,剩下的事儿你们解决吧”
戍声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便招呼着人群中的李牧瑶随他一起搀扶着孟子义,王胖子等四人径直向着内城走了回去。
而就在戍声等人离开后,人群之中的一个不起眼的独臂老者也随即消失在了这片人海中。
“那个年轻人是谁?竟然连监察院都丝毫不惧!”
“你从外地来的?没看见那几个人胸前绣着墨麒麟的标志嘛?”
“墨麒麟?是忠武...”
“快闭嘴!这也是你我能议论的?”
看着戍声等人离去的背影,围观的人群之中也传出了三三两两的议论声,今天这里发生的事可以说是他们这一辈子都没见过几次的场面。
那人人畏之如虎的监察院竟然都在此地折了腰,而那个身份神秘的年轻人更是刷新了他们原有的认知。
这次的事情让不少百姓都知道了原来那向来以皇权特许,先斩后奏的监察院也有惹不起的人,这世上的规矩原来在一些人的眼里真的就去如同儿戏一般,挥手间便可打破。
短短不到半天的时间,这里发生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外城,不过听到传闻的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那个一身鱼鳞锦服的年轻人是何身份,那代表着许家族徽的墨麒麟绣章也被当时围观的人不约而同的埋藏在了心底最深处。
他们大多数都只是寻常的普通百姓,谈热闹可以,但什么该谈,什么不该谈,他们心里都有一把秤。
毕竟,谁也不愿意惹祸上身,所谓祸从口出不外如是。
今天的事情看似就这么结束了,可一场悄然无声的暴风雨才刚刚来临,严家,监察院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