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多大了？”

“二十。”

杨明皱了皱眉，因为，从两个女孩的语音中，他听得出来根本就不是本地人，倒是有些像是南方的，而且语音里面带着一股子土气，说明她们都不是城市人，对于她们俩说的话，杨明其实都不会信，单单看她们的外表，绝对没有二十岁，只是妆画得有些重，所以显得老成一些，如果卸了妆，这就是两个恐怕还没毕业的初中生。

其实，就在方才那个徐掌柜说今天有可能警察抽检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些踌躇。

因为他现在不管怎么说也是在政府机关工作，虽然他不会做什么，但是被警察堵在了足疗店，这传出去好说也不好听。

当时杨明有心要走，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看到了这里面的女孩，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杨明有一种感觉，女孩在渴求，一种对自由对希望的渴求，因为女孩一直是在看着门外，这一个大门，对于女孩来说代表着希望。

所以，杨明盘算了一段时间，最终才决定继续自己的行动。

理由很简单。

既然徐掌柜还敢留着她们在这里，自然就不怕警察，也就是说恐怕警察将要问的话，她早就有了办法应对，不会露出马脚，如此一来，警察也不能怎样。

这也是杨明要留下来的原因，他偏偏就在等警察来，看看能不能通过自己给警察一些暗示，他自然不用举报，到时候只需要暗示一下就可以了。

清者自清，两三句流言对自己不代表什么，但是却能给这两个女孩一线生机，他认为还是值得的。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前段时间和一些部门的人接触过，甚至包括执法部门，酒桌上，甚至有人会直接说请某某某洗浴之类，这都司空见惯了，谁也不会笑话谁，这也不是自己升官之路上的污点，更何况他本就不会做什么。

无非就是按按摩，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对这两个女孩来说，这就是生的希望。

听了女孩的回答，杨明点点头，而后看了看齐彪，一时间他也不知道应该干什么，的确是没来过，不知道过程，也不能总是问这问那的，会引起怀疑。

齐彪知道杨明看他是什么意思，他也没回答，索性就躺在了床上。

杨明也只好如此了。

然后，两个小女孩蹑手蹑脚的到了近前。

杨明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两个女孩的胳膊肩膀和腿都露在外面，似乎也看不到有什么伤，但是仔细看的话，她们俩的动作很迟缓，这种迟缓并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好像会牵动伤处一样，只是杨明也不知道伤在哪里了。

想必两个人吃了不少苦，徐掌柜为了让她们服服帖帖的，恐怕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当然她们是靠脸蛋挣钱的，受伤的位置不会露在外面，那样客人一看之下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你叫小芸是吧？”

来到杨明近前的是方才自我介绍的那个小芸，杨明感觉当时自己看到伏在门边的就是这个小丫头。

小芸看了一眼杨明，而后羞涩的点了点头。

小芸走到了杨明的身后，伸出双手放在杨明的肩头，稍稍用上了力道，替杨明按摩着，还别说，杨明整天忙忙碌碌的，这感觉还不错。

“小芸，我听你这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你家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