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得知，那个校长不仅被双开，而且还被打断了双腿，需要终身坐轮椅，而且还成了太监。”

“另外，有关部门根据我的情况专门制订了一整套培养方案，之后每一步都严格贯彻规划的线路图，除非我个人发生重大过失，或组织因为迫不得已的原因临时调整方案，否则十年甚至十五年之内，我的人生都已被确定。”

“失去什么？就是我失去了选择职业的自由。”

“当然，还有需要保守秘密，此事不能跟任何人讲，包括了当时的导师和朋友。”

赵潜龙没有询问陆夜雪为什么把此等机密告诉自已，而是问道：“

如果在实施过程中，你反悔了，不想继续下去，怎么办？”

对于赵潜龙特别的问题，陆夜雪笑着回应道：“我在当时就询问过，那个人的答案是我有随时退出的权利，只要严格遵守相关保密条款即可。”

“当然，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退出的想法。”

“另外，我当时还询问过，如果我需要帮助，你们会提供帮助吗？”

“那个人的回应是只能在关键时候提供决定性帮助，平时工作、生活中那些鸡毛蒜皮的麻烦，需要自己解决。”

“不过，他们也给了我紧急联络号码，规定只能在相当危险、特别紧急的情况下使用。”

赵潜龙又是好奇地问道：“他们提供的紧急联络号码，你用过没有？”

陆夜雪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到现在为止，我还没遇到过自已难以应付的困难。”

“另外，我猜测这也是一种考验，如果遇到困难就求助，会让他们感到失望。”

赵潜龙点了点头，这个神秘机构培养精英人才，当然是在考察各种能力，阶段评估涉及到她今后的继续晋升。

赵潜龙继续好奇地问道：“你当时签订了协议吗？看到是什么机构的公章？”

陆夜雪笑道：“只是口头协议。许多秘密，留下书面的东西反而不保密。”

“等到我大学毕业，他们就安排我去漂亮国知名金融机构工作一年，而后回国到省投资发展公司工作，两年后，晋升为副总经理、现在晋升为总经理，确实我这几年的工作和晋升都由那双无形之手在操控，没有刺激、没有惊喜。”

赵潜龙疑惑地问道：“那你为什么需要额外赚那些钱？你的晋升之路已经被设定，你也不能乱消费，而且你额外赚钱肯定会被他们知道。”

陆夜雪不为意地说道：“一方面我额外赚钱，是向他们报备过的，他们认为只要不违反底线，就不会管具体怎么做。”

“另一方面，他们又不会事事关照，我要做出成绩，当然需要领导的支持，这样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赵潜龙继续询问：“按照他们设计的思路，你在省发展投资公司只是过渡，是为了快速达到相应的级别，最终还是会担任主导经济事务的领导干部吧？”

陆夜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考虑过、猜测过，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后续计划和最终目的是什么？反正一切听从指令。”

此时，赵潜龙才忽然意识一个可怕的问题：“对了，既然这样的话，

你会不会始终置于他们监视之下？如果那样，那我们……”

陆夜雪似笑非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实话告诉你，你我之间的关系，他们早就知道了，你的情况通过了他们的审查，于是便默许了，否则你早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