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心头发凉的话,“李宸,你也有这一天......”等着吧,她定会亲手摧毁李宸的一切,拿走他最重视的东西,慢慢的折磨他。
阴恻恻的话在耳旁响起,凤一看了眼主子,不明白主子为何对李宸恨至这般,这绝不是简单的生气和怨恨,仿佛是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般,难不成爱之深,恨之切?可不对啊,李宸在凤梧国时,与主子的见面次数屈指可数,主子去柿子那里倒是勤快的很。
说不通啊,还有一点,主子的性格好像变了,对她不想往常那般,苛刻了。
广陵王闭上了眼睛,心如死灰,不想去看李宸的惨状。
可突然间,镇国老将军停下了脚步,仰头大笑了三声,“哈哈哈!!!”笑声回荡在整个大殿中,笑的众人搞不清楚状况,他们官服上的皮带都抽出来了,老将军这是做甚?还打不打了,老将军不动手,他们也不敢一拥而上啊。
镇国将军一脸鄙夷的冲着李宸摇了摇头,若李宸敢正面与他相对,他定会好好教训此子一顿,但此刻,瞧此人这软骨头的模样,打他岂不是脏了手,此番李宸丢人现眼,可比他动手要来
的更为痛快,等他日传回明宣,自有明宣帝亲自动手。
“老夫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倒了?”老将军虽然不动手但比动手还要厉害,所谓杀人先诛心。
“你们,你们!!!”李宸恨不得一剑抹了脖子,恨意直冲脑袋,将所有人的面貌都记在了心里,他日定要他们百倍奉还,还有凤九卿,谢行止......
广陵王松了口气,犹豫着要不要下去扶起李宸,便见着了镇国将军的目光,缓缓移动在了他的脸上。
心头一阵不妙的预感袭来,下一秒,便听镇国将军冷声说道:“广陵王,李宸辱我南图佛子,辱凤梧公主,此事关系三国之谊,关系太大,还需请陛下出面定夺......”
“是啊,广陵王,此事搞不好会引发三国之战,还请陛下出来主持公道啊。”
“请陛下出面!”
“请陛下出面。”几十位官员集体走出来,犹如上朝般整整齐齐的站在大殿下方,言之凿凿,逼人的目光直视着广陵王,不容置疑的语气像是一把把利剑,悬在了广陵王的脖子上,如果广陵王不给他们一个交代,那他们定会把今日之事宣扬开来,让南图的百姓都评评理,广陵王眼睁睁的看着南图佛子被辱,却无动于衷。
这个老匹夫,原来在这等着他?光临王的眼角抽搐,咬了口舌尖,强烈的痛感从口腔蔓延至全身,让他的脑袋找回了一丝清明,思索着应对之法。
“我们要见陛下。”
“我们要见陛下。”
三个月前,南图的臣子就如今日般,嚷嚷的见陛下,后在太阳底下晒了一整日被赶了回去,今日又重现了三月前的画面。
若是将蛊虫放出来,将他们全部杀了只需要片刻,可真杀了,南图的百姓就要造反了。
他自然不敢请出皇帝,但又不敢让皇帝归天,因为南图的传国玉玺被他偏心的父皇藏了起来,任凭他巧言以辨,如何逼迫,甚至用太子的命威胁,可老家伙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宁将皇位传给同性兄弟也不肯传给他,没有传国玉玺,没有盖印的圣旨,登上皇位,那是名不正言不顺,天下人都有理由推翻他。
所以,他只能忍着,一直到今日,老家伙快死了还不肯告诉他传国玉玺在哪,近在咫尺的皇位,他苦苦筹谋了二十多年的皇位,他终是等不下去,密信一封,请了李宸来相助。
深吸了一口气,平缓了心情,广陵王解释道:“父皇病重,你们执意让父皇来此,难不成是想谋害皇帝?是想做乱臣贼子?”
此话说的,极没有威慑力。
南图老臣也不是吃迷魂汤长大的,镇国将军轻笑一声,从宫殿下方冷眼看着上方的广陵王,气势并不低于后者,“陛下不能见我们,那我们就去见陛下。”
“只要陛下亲口说一句,我便愿奉你为皇......”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