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你要是从前没有磕过鸡蛋,可以先不用我说的办法,磕一个鸡蛋给大家看;再用我说的办法,磕一个鸡蛋给大家看。最后,你将两个鸡蛋的蛋壳都拿出来,当众对比一下。”这样更生动。
大伯点点头。
结果出来时,自然效果突出。
后面三个人,萧吟月都是选的成年妇女,且还是看向自己的目光,带有那么一些敬佩与爱戴之色,自然很快便顺利结束了、第一个办法的检验。
开始说出第二个小办法:“第二个,是关于偏头痛的。将白萝卜打碎,沥汁,滴入鼻腔,不出一刻钟,就能缓解偏头痛。”
帝曜马上很配合的、从拎着的竹篮中,掏出一个洗净的白萝卜,一把菜刀,递给萧吟月。
萧吟月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看向望月亭下所有人:“父老乡亲们,我这次特意带了白萝卜过来,方便大家现场检验、我第二个小办法有没有用。现在,请患有偏头痛,有兴趣被我滴萝卜汁、做现场检验的父老乡亲们,默不作声举起手,我将从中选出五个人,参与检验!”
偏头痛,算是中、老年病,望月亭下不少人,都还年轻,并没有患过偏头痛,只是听说过偏头痛,对这个小办法兴趣不大,只有三十余人,默不作声高高举起手。
他们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娘。
萧吟月扫视一番,发现其中一个、靠后排站着的大爷,看起来很老实、坚毅,看向自己的目光,带有那么一些敬佩与爱戴之色。
便选了他:“后排站在一位穿红衣、簪桂花的俏丽美人身旁,身穿天青色布衣、头上束着蓝布带的英伟大爷,就由你第一个上来参与这个办法的检验吧!”
大爷似乎没料到萧吟月第一个选的会是他,神情有些激动,很快便大步从人群里走过来,在萧吟月的示意下,仰起了头。
萧吟月削下一片白萝卜,让帝曜将这片白萝卜放在掌心,直接运内力,捏碎成汁,每隔两、三分钟,将一小滴滴进大爷的鼻腔。
才滴了三滴,大爷便已经一脸惊喜:“大小姐,你这法子真是太好了!我的偏头痛,已经痛了十多年,很多时候痛的让我死去活来,从前我家境不好时,为了不让儿孙担心,一直强忍着,这两年,我家境好了点,便找回春堂郎中诊治,可治了近两年,花了一百多两银子,还是没有断根,时常发作。”
“现在,这位公子才帮我滴了、三滴白萝卜汁,我感觉我的偏头痛就好转很多,远比回春堂郎中开的、那一两八钱银子一副的药,有用的多!”
望月亭下不少人虽然年轻,可他们家里有父母、祖父母等老人啊。
他们先前虽然听说过偏头痛,却不知道患偏头痛会痛到死去活来,更不知道哪怕花上一百多两银子,也治不好偏头痛,才对萧吟月治疗偏头痛的办法,兴趣不大。
现在听了大爷说的,他们才认识到萧吟月这个办法,既能缓解无数个、患有偏头痛老人的痛苦,还能帮这些老人的家庭,省下不少治疗偏头痛的费用,看向萧吟月的目光,都充满了感激与钦佩。
过了一会儿,已经被帝曜一共滴了、六滴白萝卜汁的大爷,突然“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向帝曜和萧吟月,接连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公子、大小姐,我的偏头痛已经完全好了,一点也不痛了,谢谢你们治好我的偏头痛!”
萧吟月没想到大爷会突然行这种大礼,她要扮病弱人设,“没力气”扶大爷起来,连忙冲帝曜使眼色。
帝曜会意,和颜悦色扶起大爷:“只是举手之劳,大爷不必客气。月儿常说,德要配位,我和月儿拥有如今这等身份地位,理当为大家做点事情的。”
“公子,你跟英武侯府大小姐这么亲近,究竟是他什么人啊?”望月亭下的人群里,突然有人大声问帝曜。
这声音很熟悉,像是泽义。
不过,萧吟月循声看过去,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帝曜还是那么和颜悦色:“我是月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