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有些解释不清,一脸尴尬:“月儿,事情有些不对劲—”
“事情确实有些不对劲。颂王世子,你先前不是口口声声说,是特意来找我们王妃,告诉我们王妃关于她外祖父、外祖母,以及她娘和她兄长他们情况吗?为什么你来的时候,要带着三百暗卫?难道你是要将他们送给我们王妃吗?”泽义打断萧弈的话,一脸嘲讽。
“颂王世子,我们王爷念在、你是我们王妃表哥的份上,将你和你的人当自己人看待,虽然跟你们动手了,但是抱着友好切磋的打算,根本没下狠手,你和你的人是怎么干的?”
“你带头用毒掌来对付我们王爷,你的人则随后用毒掌、来对付我们王妃和我们!真是恶毒无耻之尤!”泽良越说越愤怒。
“就是!颂王世子,你也别假惺惺、找下手偷袭我们王妃的人了。刚才偷袭我们王妃的人,跟你一样,掌中有毒。你只要同意我们查看你的人中,有哪些是掌中有毒的,自然很容易揪出、那个下手偷袭我们王妃的人!”聂明英一脸鄙夷。
萧弈根本就没用毒掌对付帝曜,他的暗卫也从来不用毒掌。
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是被帝曜、和帝曜的人,给合伙算计了,简直要气得吐血。
连忙看向萧吟月:“月儿,我的人今天下午查出、吟秋别院藏着镇南王的近三百侍卫、暗卫,我为了避免镇南王在我今晚来见你时,对我不利,才会带上三百暗卫。另外,我和我的暗卫,从来不用毒掌,镇南王和镇南王的人说我们用毒掌,纯属栽赃陷害!”
萧吟月挑眉:“我检查过了,我未婚夫和他的几个暗卫,的确是身中毒掌。既然你说你和你的暗卫,从来不用毒掌,那你现在先给我看看你的手。”
“好!”萧弈信心十足地伸出手。
只是,伸出时,他才发现,他的手掌居然是青色的!
这什么情况?他整个人都懵逼了。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蹙眉。这个时候装懵逼有意义吗?
萧弈回过神来,记起先前帝曜在屋里叫泽良,泽良便赶到窗口边站了一会儿,然后,主动过来,说是镇南王被他劈中一掌,不服气,想到一招破解他掌法的招式,让泽良代为找他切磋。
他没有多想,便和泽良切磋了一掌。
结果,仍然是他赢,当时还挺高兴的。
连忙看向泽良:“你敢把你的右掌,也给月儿看一下吗?”
泽良既然得了帝曜的吩咐、来陷害萧弈,又怎么可能留下把柄,毫不犹豫把自己的右掌,递给萧吟月看。
自然是很正常的颜色。
萧弈本来是看先前泽义找萧吟月、给受伤的青衣暗卫看伤势,以为泽良身上并i没有这种毒掌的解药,跟他拼那一掌的右掌,一定也是青色的,才会让泽良展示右掌。
事实证明,他又上当了。
“你一定跟月儿一样,也有这种毒掌的解药,先服了解药,才找我切磋那一掌,陷害我!”萧弈很笃定。
但是也不得不认栽。
因为他知道,这下子,萧吟月更加不可能相信他了。
苦笑着看向萧吟月:“月儿,其它话我都不想说,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要说这一句话:我们俩今晚从头到尾,都是被镇南王给算计了。”
聂明英马上一脸不忿:“颂王世子,别的不说,你用毒掌打伤我们王爷,已经是证据确凿,你还说这种话,来挑拨我们王妃和王爷的关系,你不觉得你很无耻吗?”
“聂明英,你没听到王爷先前说、颂王世子是采花贼吗?采花贼都是不要脸的人,自然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的出来,哪管什么无耻不无耻!”泽义冲聂明英摆摆手。
他们对帝曜那家伙,真不是一般的忠心。
萧吟月看了这两个活宝一眼,有些失笑:“好了,你们都别贫嘴了。”
又看向萧弈:“弈表哥,看在你是我二姨母儿子的份上,我愿意还叫你一声弈表哥,但是,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