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高松厚待你,可你却这么回报他。”
赵氏恨恨地说道:“南夏,你扪心自问对得起你兄长吗?”
南夏眼神更冷了,这话亏赵氏说得出口。
他们打她骂她,欺辱她就算了,现在却还来倒打一耙。
正当南夏想出言讽刺时,老夫人的声音横插进来,“什么对得起,对不起。我们家夏夏,还不够对得起你们赵家吗?”
看到来人,众人皆是一惊。
“祖母。”南夏率先叫道。
“夏夏别怕,祖母来给你撑腰。”杨氏扫视场上,眼神冰冷,“我倒要看看,谁敢刁难你!”
孙氏的脸当即有些不自然。
这里最想让南夏吃苦头的,除了赵氏恐怕就是她了。
只是没想到,老夫人来得这么及时。
赵氏被南侯府老夫人吓得不敢说话,满头冷汗。
老夫人就对南夏说:“来,夏夏,你来说说,那日那个赵家公子都对你干了什么。”
“有祖母在,祖母为你做主。”
南夏心底生出一丝暖意,擦着眼角说:“那夜我出府后不久,就碰到了赵公子。他说要我跟他走,还说会好好疼我。”
“对,当时奴婢也在,我们亲耳听着的!”白芝立刻附和道:“是这赵公子先对小姐出言不逊!”
白芝说完还瞪了眼躺在木板上的赵高松,眼神唾弃万分。
在她看来那天晚上,打得都算是轻了!
“你血口喷人,高松怎会做出这等事来?”赵氏心下一慌,连忙否认。
“你兄长现在还昏迷不醒,什么话还不是任由你说!”
南夏看了眼木板,那上面躺着的人悄悄睁开条眼缝偷看她。
被发现后,急忙又闭上。
她似笑非笑地说:“究竟是不是我血口喷人,只需叫赵公子起来验证一番即可有答案。”
刚听她这么说时,赵氏还不知南夏要做什么。
直到她看见那丫鬟也跟过去了,才脸色突变,起身扑过去阻拦。
“南夏你要做什么?不许动高松!”
“抓住她,别让人过来。”南夏嫌她吵,直接让白芝扣住她。
白芝虽看着个子小,但力气却的的确确是不小。
上前猛地一伸手,就把拼命挣扎的赵氏给反剪着扣在了地上。
南夏摸了下袖子,从里面摸出来根手指长短的银针。
针闪烁着寒芒,刺激得赵氏更加拼命挣扎,“别动我儿子,放开我!”
“妹妹,你拿根针要做什么?不会是要对赵家公子下手吧。”南水瑶吃惊地看着她。
“表姐姐只管看着便好,其他的不用管。”南夏微微一笑。
见杨氏竟然都不拦着她,南水瑶想了想还是没轻举妄动。
而南夏忽略掉赵氏不间断的辱骂,面不改色地走到赵高松面前。
直接一针扎在了装死的男人的穴位上。
那是脚底的一个穴位,功能便是刺激人体。
赵高松只觉得脚底板被蚂蚁咬了一口,接着就是锥心的刺痛。
他痛呼一声当场跳起,指着南夏鼻子骂:“你这个毒妇,存心想扎死老子是不是?”
南夏回以不失礼节的微笑,“怎么会呢,赵公子你看你现在不是生龙活虎吗?”
“要不是我学过点医术,把你弄醒了,赵公子恐怕下半生都要躺在床榻上了。你不该感谢我吗?”
南夏早就知道赵高松是装的了,因为那日家丁其实并没有下狠手。
他身上的伤,最多也就是看着吓人,绝不可能会连床都下不了。
“就是啊,我家小姐好心救了你,你倒好醒来就污蔑我家小姐,真是没良心。”白芝叉着腰,满脸愤慨。
在众人的视线瞩目下。
赵高松变了又变,最后憋得通红,忍无可忍地爆出一句:“我需要你救吗?就算没有你,我自己也能好。”
话说出来后,空气安静了一瞬。
过了半响,才听见南夏恍然大悟的声音,“原来赵公子受伤不严重啊。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