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才被接回来,一回来就把南府搅得鸡犬不宁,甚至还害死了姑母,派人暗杀自己的嫡亲兄长!桩桩罪行,不管是哪一件要事要被我告诉你父亲,告诉当今陛下,你觉得你还有命和我讨论尊卑吗!”
南夏眯着眼,漆黑的眼瞳放射出危险的光。
“将军可不要妄言,这天大的一顶帽子扣在头上本郡主可承受不起。”
南夏唇角扬起戏谑的笑意,“母亲乃是为南府劳心劳力忧思过度才去的,更何况兄长遭人暗杀一事发生在京城。”
南夏微微笑着,看向孙馔严的目光带着挑衅,当着他的视线伸手向后面的宫城一抬。
“将军大可看看,是我转身进宫向陛下禀报孙家人无旨进京意图谋反更快,还是你去南府找我父亲的速度快?”
孙馔严没想到今天能被南夏呛两次,心中怒极,扔了鞭子下马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南夏马车前,一掌挥开冲上来的兰心,剑尖直指南夏的喉头。
剑尖几乎是紧贴着南夏的脖颈,而南夏像是没看到那冰冷的凶器抵在自己命门一般,
冷冷的看着。
“怎么,将军是想当街行凶了?”南夏淡淡的说道。
“你以为本将军不敢动你!”孙馔严冷哼。
“都堵在宫门口做什么。”
突然,他们身后传来威严的声音。
孙馔严一怔,吃惊的看向后面驶来的华贵马车,连忙收了剑,心想马车里的人应该看不到他的动作。
马车驶来轿帘掀开,秦北寒正襟危坐的里面,眼底的灼灼冷光盯着南夏。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盘搓着腰间玉佩。
“王爷。”
南夏由白芝搀扶着下来行礼,下来之前还特意揉了揉眼睛,眼底通红一片。
“嗯。”
秦北寒冷眸落在她身上,从鼻腔中发出慵懒的尾音。
孙馔严见来人是秦北寒,立马郑重下跪行礼:“孙馔严参见王爷。”
“呵。”
秦北寒冷嗤一声,孙馔严一颤,就听到秦北寒说:“听说镇北大将军孙家男儿个个英才,今天本王也算是见识到了,宫门外孙家二郎就敢拔剑当街行凶,实在让本王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