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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馔严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瞪着南夏恨不得从她身上咬下一口肉来,却在面对秦北寒时不敢显露。
这个贱人!
孙馔严火气堆在胸腔,今日他因南夏折辱,来日必将奉还!
“还请王爷收回成命,表哥身为将军,就连我见了都是要行礼的,怎么敢委屈表哥替我赶车呢,更何况若是表哥心中委屈,回府路上……”
南夏用手半掩着面容,像是畏惧孙馔严一般,可眼眸与秦北寒交汇的瞬间又是如深谭一般的平静。
“郡主放心,若是郡主今日回去有了什么差池,自有本王为你主持公道。”
说完,秦北寒就放下了车帘向前行驶。
南夏回到马车上,看着还在原地不愿动的孙馔严冷笑:“怎么,现在我们的镇护大将军连摄政王的话都不放在眼里了?”
孙馔严打伤兰城兰心,又出言羞辱于她,南夏可不是一个圣心良善的,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孙馔严阴沉着脸,想起回来之前父亲交代的话,这个南夏果真是
阴险狡诈!
马车向南府行驶,南夏刻意报复一路上一会要求快点,一会又要慢。
赶车的孙馔严坐在车夫的位置上十分窝囊,最终忍无可忍刚想恶狠狠举起马鞭让马快跑好好折腾一下这个南夏,里面的人却好像有所察觉了一般。
“将军可要好好赶车,若是回去我有什么不妥,恐怕又要劳烦摄政王大人帮我主持公道了。”南夏轻描淡写的说道。
“南夏,你不要欺人太甚!”孙馔严心中愤恨,却打消了折腾南夏的念头,一路上只走一些人少的地方,还必须捂着脸才行。
南夏这女人简直是毒蝎一般,就算是姑母亲生的,也早就被教养成了一个阴毒的贱人。
南泯山在府中听闻南夏晚归,正巧下人来报,镇护将军赶着他们家的马车回来了。
“什么?你说镇护将军赶着谁的车?”南泯山眼中带上少许的疑惑,孙馔严怎么会做车夫干的活。
“好像是白芝带着去接大小姐的马车。”
孙家人他是了解的,心高气傲,仗着镇北大将军更是个个目中无人,带着这种疑惑南泯山来到府门,想要一探究竟。
只见那不远处停下的马车,的确确是他南侯府的标识,而坐在车前的正是孙家长房三子孙馔严,只不过此时此刻他的神情阴沉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然而在见到他时,孙馔严却一下子跳下车,南泯山心里咯噔一下。
“贤侄何时回京的?”南泯山心里暗惊,陛下竟然诏了孙家人回来。
若是这几个小的回来了,那几个不好对付的老东西也得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