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差点被烟呛到，他把烟掐灭不解道：“思怡，你问这个干嘛？”

“我就想知道，你就告诉我嘛～”陈思怡撒娇道，“你说嘛～我保证不会生气什么的！”

“第二个。”程默如实说道。

陈思怡听了微微一笑问道：“第一个是你之前大学的那个女朋友吗？”

程默点了点头，有点奇怪陈思怡为什么今天会问这种问题。

陈思怡趴在程默胸口上喃喃道：“哥，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最后一个！”

程默听了心里涌出一股特别的感觉，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抱着她的手更紧了紧。

陈思怡趴在程默胸口上，心里想着自己是程默的第二个女人，那照片里的女人说不定还没有跟程默发生关系。

那她知不知道自己是小三呢？

应该是不知道的，陈思怡心里回答。

“思怡，要不要起来去吃点东西先？”程默拍了拍陈思怡的香肩问道。

陈思怡点了点头娇声说道：“哥，晚上就住这儿了。”

程默当然没意见，“好，听你的。”

陈思怡嘻嘻一笑趴到程默耳边声音发颤地说道：“哥，不用那个的感觉好好哦，反正都要吃药，晚上多来几次好不好？”

程默：“......”

这一刻，程默深深觉得自己更像一只小白兔，而陈思怡更像一头大灰狼。

......

公寓小餐厅。

程默和陈思怡对坐在一张小桌上，桌上放着两份牛排和两杯红酒。

陈思怡拍了几张照片后嘻嘻一笑说道：“好啦，可以吃了。”

程默苦笑一声才开始动刀叉，女生就是喜欢拍照。

陈思怡尝了一口眼睛一亮赞道：“哥，好好吃呀。”

程默嘿嘿一笑，“好吃就行。”

陈思怡吃了几口突然想起什么，她放下刀叉拿出手机，找到了吴雨发给她的那几张照片。

看了眼程默后，陈思怡记下照片里女子的面容之后把这几张照片全部彻底删除了。

删完后陈思怡突然觉得全身都轻松了不少，她把手机放在桌边对程默说道：“哥，我到时可以去你住的地方待一晚吗？”

程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