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啊，还做？那也太平……”毛玲玲同情的盯着她的胸部，酝酿半天吐出四个字：

“太可怜了。”

“高兴还来不及呢，别瞎可怜。”白杨是真气不打一处来。

你骄傲你的，我自豪我的，人间的悲喜并不相通。

两人匆匆离开。

白杨不愿意承认，刚才那无奈的脸红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羡慕，实实在在的羡慕，一个女人对另一个的羡慕。可是，这样的心里变化她现在还不敢面对。

再往前转附近全是卖衣服的摊点，原来准备给全家人一人买一身新衣裳，现在就免了，她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东巴扎真的太大了，里面又都是方方正正的布局，很容易迷路。两人后悔跑得太远，现在有点找不到方向。

“这边，刚才好像从这边过来的。”毛玲玲左看右看指向一条路。

方向感渐混乱的白杨闷头往前赶。

“唉，白杨，这个，是不是你。”毛玲玲指着一家店铺门口的灯箱模特照片叫起来，“怎

么感觉是你的照片？”

凑近一看，还真的是自己！

白杨糊涂了，怎么回事。那还是她两个月前长头发的样子，不过略施脂粉，眉眼中透出的还是那标志性的带点稚气，又带点洒脱的神态，就连嘴角下的痣都清晰可见。

照片中的白杨穿着一件棕色花格子衬衣，头戴牛仔帽，在这个年代这些属于绝对的时髦单品，衬衣的下摆还在腰间打了一个结，青春活力穿透纸背。

“真的是我，什么时候的事，我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看着毛玲玲询问的眼神，白杨也是一头雾水。

恍惚间，她好像记起一些模糊画面。一块蓝色背景板，一双隐在相机镜头后深邃目光，一间烟雾缭绕的房间……一阵晕眩，再也想不起什么来。不知道是梦境的虚幻，还是记忆的碎片重现。

这段记忆为什么总是混乱不清，似乎要逃避审视，自我抹杀干净。

再瞧瞧这家店铺。装修异常奢华，里面全卖的都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