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长的包装简单些,这方面也可以降成本呀。”
“嗯,我只是从销量上考虑的,和从前比一下多了十倍的量,可是代理费上涨了50%,这也太惊人了。没想到你帮他们算的更精细。”
“光从量上考虑,也应该涨。我和他们说了,有信心两年内,光这个片区我们就能达到一千户的配送。一千户呀,就这一项足以支撑他们这奶厂维持经营下去,你是老板听了也会心动,怎么不能犒劳奖励一下,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丁向江停下脚步,“尽快,我尽快安排咱们和厂长见一面。”
两人热络攀谈,你来我往的也忘了跳舞的事,坐到角落里继续眉飞色舞擘画未来蓝图。
甜品屋的员工见怪不怪了,只是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羡慕不已。
也有几柄小飞刀,怒气冲冲从冰冷目光中飞出,落在两人背后。
三教九流世俗交往,常出现的就是“恨人有、笑人无”;就像街里街坊一起生活,见多了说三道四嚼舌根,无非
是一些坐着说话不腰疼。
相亲大会上各种羡慕妒忌恨刚落幕,另一边冷库家属区里,东家长西家短的“新闻”又四处飞起,这一次新闻主要就是围着白家的新房子。
这一片家属区的老房子看着旧,其实不过十一二年历史,当初都是冷库职工自己,加上部队的官兵帮忙一起动手盖起来的。
房子大多是一些砖石结构,其实砖都用的很少,很多砖块不过自己手工打制的泥砖。外墙糊上“抿墙”,就是用没有石块的泥土,拌上麦秸,进行充分搅拌后,把泥巴糊在土墙上,最后刷上白灰完事。
这样的房子,成本低,保护性好,但是确实起不到任何到美观作用,风吹日晒下看上去比实际房龄破旧不少。
最主要,这样的房子没有办法扩充加盖。家属区里如果新增了人口,大多是在自家小院里新盖间小屋,勉强够住。
可是,如今老白家的新房子显然没有按着这个惯常思路来建。他家的新房子如同遭了劫一样,真正做到了家无四壁,除了厨房几面墙和卧室的两堵外墙外,其他地方已经空无一物。
取而代之,在原来房屋的四角,还有承重墙的两端,立起来八根黑黢黢的工字钢管,高高伸向天空。
整个房间,如同一只丑陋的蜘蛛,仰面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