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冯青健觉得自己倒霉死了,平时为了避嫌,师父也不咋来找自己,怎么就被师父听到了这样的话。
“你别叫我师父,我没你这样的徒弟,打你当警察,我就当你师父,手把手的教你怎么办案,你今年才二十多岁,怎么就生了根老油条的心,忘记自己是为人民服务的吗?”
“我的老脸都要被你丢尽喽,青健,我是真没想到,你真是让我失望。”
齐海道对着冯青健拍了拍自己的老脸,随后说道:“你,一五一十地跟我说说那件案子,我倒是要看看,什么案子,让一个警察都放弃了?”
冯青健大气也不敢出,紧张地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说道:“就,就是一起故意伤人事件,不过受害者不知道凶手是谁,发生在晚上,也没办法画凶手的图,然后受害者叫谢温言,是唐家村……”
“等等。”齐海道叫停了冯青健,问道,“你说受害者叫什么名字?”
冯青健紧张地咽了口水,说道:“谢温言。”
说罢,便拿着纸笔写给齐海道看。
齐海道看着这名字,瞳孔猛地一缩,立马道
:“他是唐家村本地人吗?”
这个冯青健倒是在做笔录的时候问到了,环视四周,小声道:“不是,他原本是城里的,家里边犯了错误,受牵连。”
“难不成真的是他?”齐海道看着名字自言自语道。
“师父,他是谁啊?”冯青健小心翼翼地问道。
齐海道瞪了眼冯青健,随后叹了口气,说道:“我恩师的孩子。”
“您恩师?”冯青健声音愈来愈小,“那岂不是您恩师……”
齐海道踹了脚冯青健,骂道:“欠打是不是,把材料整理一下,再去作次笔录。”
“啊?还做啊,可是……”
齐海道打断冯青健,说道:“你是师父我是师父?赶紧的,这次,我跟你一起去。”
冯青健也没得说了,只哦了一声,便赶紧收拾材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