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群赤焰军护送着一辆华丽宽敞的马车而来,说一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方开路,众人一见之就知道是定安王来了。
忙纷纷退开行礼,“参见王爷!”
向宏邈在车内不急不慢地饮着茶并不言语,向暮却是笑语晏晏的掀开车帘,看好戏地睨着宫门前这一幕,眼眸流转间,刚刚发生了什么已然在心底计算了个清楚。
抬眸望向被几个侍卫摁住的凤澜庭笑道,“你这是犯了何事?本世子还没揍你,你就先被你爹给揍了。”
凤澜庭一听,冰冷的眼瞪了过来,甩开两个欲继续摁着自己的侍卫。
郑尚书率先告状,“启禀王爷,下官无意在此阻路,都怪那凤国公之子太无法无天,当众纵火欲烧我儿……”
“启禀王爷,我已经在罚澜庭,小辈之间的争闹不劳您费心。”凤国公立刻紧跟其后。
郑尚书冷哼,“小小一个禁足,那叫什么责罚?你儿凤澜庭当初都能对世子殿下喊打喊杀,还有什么恶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见话题扯到了自己头上,向暮打断两人的对话,“本世子就喜欢澜庭对本世子喊打喊杀,郑尚书何必对我们小辈之间的玩闹上纲上线?”
郑恒一怔,他提世子,原是想引起世子的共鸣修理这个无法无天的凤澜庭,没想到世子竟不按套路来。
凤澜庭却是看向向暮,眸色晦暗不明。
另一边重病的郑远踉跄一步,叶昭的声音响起,“阿远,你没事吧。”
郑远稳了稳身形,“没事。”
向暮蹙眉,对不二道,“去,把阿远弄到本世子的车里来。”
不二领命照办,郑尚书则是一哆嗦。
郑远进了向暮的马车,发现定安王也在,乖巧地坐在一旁霎时就不敢动了。
而向暮则瞥见了郑远裸露出来肌肤上的青紫,霎时来了几分火气。
郑尚书气势弱了不少,但仍是跪地哀求,“请王爷为微臣做主。”
向暮接话,“你刚刚也说了,凤澜庭平时就对本世子喊打喊杀无法无天,但是本世子都不计较,你两个庶出的儿子计较什么?难不成,两个微不足道的庶子比本世子身份还尊贵?!”
凤国公在一侧喜气洋洋,“庶子怎么能跟世子爷您一并而论。”
郑尚书闻言脸色一白。
这世子当真是歪理无数,偏偏你还找不到攻破之法,他娘的。
马车内,向宏邈的声音慢悠悠传了出来,竟带了几分看好戏的意味,“小娃娃间的玩闹本王一向不管。”
向暮闻言笑盈盈看向凤澜庭,“你闹完了没?”
凤澜庭扬眉,“没。”
说完火速上前,对着躲在郑尚书身后的两个庶子,一人一脚,将他们踢翻在地。
两个少年哀嚎连连,一边大哭一边哀求郑尚书,“爹!你看到了!我们什么都没做,凤澜庭那个龟孙子打我们!”
“爹!你要为儿做主啊……”
郑尚书心疼无比,转了身还想向向宏邈求情,向暮却是森冷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儿,宫门禁地、文武百官前竟敢出口骂人!来人啊!给本世子拖下去,打!”
立刻就有侍卫上前捉拿两个少年,少年惊慌失措,一边挣扎一边大骂,“你凭什么打我!你又不是刑部的人!”
“我爹是刑部尚书,没有我爹的命令我看谁敢打我!”
郑尚书连声喊道,“王爷!王爷,你为我们做主啊!”
然,向宏邈只是若无其事道,“宫门禁地前,郑尚书竟然纵容庶子在此大声喧哗、口出恶言,实乃教子不严,来人啊,把郑尚书拖下去一起打。”
父子三人就这般被一起拖了下去打板子,其他文武百官及官员的家眷们皆不敢言语噤若寒蝉。
向宏邈自觉无趣,下了马车自己骑了马,跟说一及一小队赤焰军们一道进宫。
向宏邈一走,马车里的郑远才微微松了口气,望向向暮,“谢谢你,世子哥哥。”
向暮微笑着拍了拍他的头,郑远将脑袋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