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暮想了想,指着白色小虎,“它叫小白。”
又分别指了指背上黑色线条较大和黄色线条较大的两只,“它叫小黑,它叫小黄。”
公孙喻微僵,“你这名字……也太草率了吧。”
向暮抱着小虎玩儿,“子喻有更好的名字就用子喻的名字。”
公孙喻摇头,“那就叫小白、小黑和小黄好了。”
说着,又站在窗子前吹了口口哨,不一会儿外面飞进来一只羽毛鲜艳的鸟儿,很是好看。
那鸟儿貌似跟子喻十分相熟,子喻手中放了几颗豆子,鸟儿就飞来吃他手上的豆子,时不时会抬起头对子喻发出感谢的叫声。
向暮看得稀奇,“这也是公孙谷的鸟?”
“对。”公孙喻道,“以前被子喻救过,在谷中时,它就喜欢跟在子喻后面飞,现在子喻出谷了,它也跟着子喻跑出来了。”
然后拿起向暮的手,将手中的豆子放到向暮手心。
那鸟儿提防地看了向暮两眼,飞在空中不敢上前。
公孙喻于是站到向暮身后,捧着向暮拿豆子的手伸向鸟儿。
鸟儿这才飞到向暮手上高高兴兴地吃起了豆子。
向暮少有的笑出了声,“它不怕我了。”
发觉到自己不知何时在向暮身后,让自己的胸膛贴着向暮的后背,而自己的手竟还捧着向暮的手,公孙喻蓦然脸色一红。
莫不是太爷爷那几本书的影响,整得自己时不时就变得这般下流……
思想歪了后,公孙喻忙不动声色退至一边,余光见向暮仍在专心致志喂鸟,咳了咳道,“不若暮子也给它取个名字吧。”
“好啊。”向暮道,“就叫阿彩吧。”
“嗯。”公孙喻点头,“万一子喻和暮子失散,子喻会让阿彩来找的。”
“子喻怎么那么多愁善感,我们不会失散的。”向暮挑眉道。
这时外面的子祁一脸稀奇地跑了进来,“暮子哥哥子喻哥哥你们快出来看!海里有人在游泳!”
向暮和公孙喻皆不约而同白了他一眼,“三更半夜的,天又这么冷,怎么可能会有人在海里游泳?你定是看错了。”
子祁觉得他们说的对,自己定是看错了。
于是重新退回到甲板,望着海面上那两个很像人脑袋的东西,捡起一侧自己吃剩的肉骨头砸去……
船靠岸时,天色微亮。
码头上不少店家拿着自家的住宿收费单上前拉客,向暮选了个看起来面相老实、身体浑圆的大叔。
大叔接了新客很是高兴,自我介绍了一番,让向暮几人以后唤自己胖大叔,便带着几人来自家的民宿。
“你们这个时节登岛正好,要是早来一月,哪里有店家在码头迎客哦,你们估摸连住宿的地方都没有。”胖大叔笑眯眯带着三个少年在自家民宿里闲逛,唠嗑道,“现在正是我们瀚学岛的淡季。”
向暮挑眉,“早来一月又怎么样?”
胖大叔不可思议,“早来一月,正是岛上瀚岛书院的招生大会啊,不过现在过了几节,几位是来岛上游玩的吧?”
向暮注意到,胖大叔的民宿也不算太冷清,院子里还有几个书生模样的少年在读书。
胖大叔读懂了向暮眼里的疑惑,解释,“那几个都是千里迢迢赶来参加瀚岛书院入学考试的学子,只可惜,没通过,住我这里的学子,没考过的大多都回去了,但这几个不愿走,在我这里付了一年的租金,准备;来年再考。”
向暮蹙眉,“瀚岛书院的招生季过了,就不能进去了么?”
“那是当然。”胖大叔惊诧道,“你们不会是想进瀚岛书院学习的考生吧?”
向暮忙跟胖大叔施了一礼,“正是,晚辈兄弟三人,久闻瀚岛书院大名,不远千里而来,就是为了入书院学瀚学。”
胖大叔十分可惜,“来晚了来晚了!瀚岛书院的招生季过了,我看,你们就在岛上玩几天就回去吧。”
向暮拉住胖大叔,“就算不能进书院当学子,当个杂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