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大人精气神真好!”
冷不丁的被当朝右相问候,叶天逸心也跟着一提,恭敬行礼,“见过袁大相公。”
袁相扫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
袁相,本名袁晟是当朝宰辅,为右相,岭南袁氏著名世家更是他一个小小叶府所不能比。
安稳的心在这一刻变得有些不安,轻皱眉头踏进大殿。
“启禀陛下,老臣有奏!”
“说!”高位的皇帝合起折子听他启奏。
袁相不紧不慢道:“老臣要参李国公李伟民,治家不严,家风败坏!纵其嫡子无法无天,殴打闹事且强抢民女。”
李国公瞬间瞳孔紧缩,左相转头看向他,顿时他冷汗直冒。
“荒唐!”
“袁大相公看不惯臣,也不必如此搪塞,给臣添堵,给陛下添堵!”他急忙出来跪下,急快的辩解,“臣家中嫡子的确不成器,也绝没有袁大相公口中之事。”
他那儿子干过什么他清楚得很,却不曾想被人捅到官家面前。
袁相并未看他,抬头看向上位的皇帝义正言辞道:“李国公又何必辩解,你儿之事盛京城中又谁人不知。”
“前一个月京兆府尹门口有人敲登闻鼓,女尸都被抬了进去,那不是你儿子干的好事。”
李国公脑子转的飞快,当即便反驳道:“那袁大相公可是着实冤枉我儿啊,那案子不过是女子一家为钱财,想将女子送到我儿床上,没想到半路便已经死了,还非要推倒我儿子身上,那案子可是京兆府尹督办的。”
“怎么袁大相公是不信京兆府尹。”
李国公稍稍松了口气,那案子哪怕有猫腻,他也早已处理干净,想翻案绝没有那个可能。
“那自然不是。”袁相调笑一声,“只是觉得巧得很罢了,昨日在闹市对叶家嫡女大打出手,出言想将她纳入府当第八房小妾,李国公你的儿子倒是有些本事在身啊!”
此话一出不光李国公瞳孔紧缩,叶天逸心中更是大惊,闹市?
“这…”李国公一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没想到昨日之事哪怕他压了风声依旧被他们抓住。
“怎么李国公还想为之狡辩不成?”袁相质问他。
本还想避风头的李国公,却不想被人送上了风口,狠狠掐着自己冷静下来,“袁大相公只怕没有听全,我儿昨日可是被叶府那嫡女打的都下不来床,手都折了啊!”
“他叶府嫡女殴打我儿在先,我儿方才辱骂于她,又怎会是我儿的过错,叶府之人不也在朝堂,臣要与他对峙!”
颠倒黑白真是好手。
叶天逸急忙走出,大声道:“臣翰林院监察御史叶天逸参见陛下!”
上位的皇帝听戏听的够久,下方这位官员可是着实年轻啊!
“说说吧!”
叶天逸手中出汗,眼神带着些许慌张,慌张下不知他该先说些什么…叶书蝶又做什么事了!
“李国公还真是巧言令色,什么好话都让你说了,把别人都当傻子。”袁相嘲讽的看他,“你儿子可是带了一堆人打人家一个姑娘,被打了又觉得自己受委屈了。”
“怎么天下的好事都得上你家去。”
做什么美梦呢!
左相:“陛下,臣听闻此事是由叶二姑娘挑起,为抢一个奴婢两方才大打出手。”
“小叶大人说呢!”
第一,叶二姑娘挑事。
第二,为了一个区区的奴婢。
第三,两方皆动手,那责任便不在一方。
叶天逸诚惶诚恐,额头上的冷汗直流,右相想动左相的左膀右臂,拿此事来要挟,他叶府从不参与党派之争,又如何做的出定论。
倘若帮着左相那便是让李国公倒台,得罪右相,再倘若如右相所说,那便是得罪左相。
叶府在朝堂之上何时有如此飘摇之时,他双手紧握叩拜陛下,“臣…不知!”
袁右相:“左相是想当朝威胁小叶大人吗?”
“内心阴暗之人才会如右相这般揣摩。”左相当仁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