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微冷的目光扫过他们,沉声道:“今日闹事之人都送到本王府上,通知各家来接人。”
闫管事明白,张罗人手将三个闹事之人抬走,不过他们也惊奇墙中那个砸了墙才拔出来是,居然还活着。
围栏边,安郡王看向一楼高声道:“抱歉,惊扰了诸位的雅兴,本王给诸位的桌上都上一壶文君,给各位赔不是了。”
“安郡王大气,哪里的话。”一楼的氛围逐渐又热络起来。
安郡王退回走廊,今日闹事之地实在是没想到,蓬莱阁不仅有男子爱来,也常有女客,于是只有二楼的右边是用来接待女客的,想来他眼中便有寒意。
“王爷此事是属下疏忽,阁内管制出了疏忽。”闫管事脸色也不太好,蓬莱阁还从未出现过如此之事。
安郡王冷笑一声,“查!”
今日之事只怕又是他哪个好兄弟惹出来的,来这里的女客哪个不是非富即贵,真是蠢货!
………
回府马车上,叶书蝶郁闷的紧闭眼眸,周身充满着不耐,折腾了一圈也没吃上饭,她的心情可谓是好到了极点。
饭没吃成,倒是提醒了她一件事。
睁眼的那一瞬,她还未开口,井菱就先说道:“姑娘,不曾问过我的身份?”
叶书蝶侧头看向她,良久才移开,“那你想说吗?”
“算,不用说了。”
她不好奇。
谁还没有点秘密。
翌日。
“奕嬷嬷啊!”
奕嬷嬷冷不丁的被人从后面叫住,转身就看到少女身着白色轻纱羽衣,纱织的腰带轻系,随风飘动,莞尔头发间的流苏簪子轻摇,半倚靠着园门,十分夺人眼球。
“二…二姑娘。”她打个寒颤,带着结巴的问候。
今日怎么还遇上了这祖宗,什么运。
“奕嬷嬷不忙吧。”叶书蝶挑了挑眉,双手环胸,淡淡的说道:“我这里有件事,要你马上去办。”
奕嬷嬷放松姿态,赔笑道:“姑娘亲自找老奴,那自然是有空的,再忙也得有空。”
她敢不去吗?
叶书蝶轻点头,“走吧。”
傍晚,叶书蝶拿到了一张官府盖着官印的身份证明,公章倒是显眼得很。
“姑娘放心,事情都办妥了。”奕嬷嬷此时的额头还有层薄汗,今日可是跑断了腿,“官府那头老奴塞了银子才弄下来的,井菱姑娘以后就是叶府的远房亲戚,脱了奴籍…平民籍。”
“叶府的护牌也已登记在册,姑娘保管放心,老奴办事向来妥帖。”
自然她也是请示过大娘子的,一个贱婢还想脱贱籍,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大娘子没说什么,她自然得把事情先办好。
井菱将茶端给她,柔声道:“嬷嬷辛苦,喝口茶。”
奕嬷嬷可不敢接,退了两步,“姑娘无事,老奴就先下去了,府里还有好些事情要忙。”
叶书蝶点点头,起身将五两银子塞给她,“那嬷嬷忙去吧。”
奕嬷嬷仓皇看了眼她,眼神微暗,收了银子退了下去。
裴相府。
“去!备一份礼给袁大相公送去。”裴相转着手中的茶杯,茶凉了,他却觉得凉的正是时候。
今日早朝之上,王家状告袁相德行不配,袁家有意骗婚,提出两家就此和离,袁相的极力辩解之下,皇帝并未下定论,让两家私下商讨调和后再做决断。
当年袁王两家的婚事是袁家求旨,先帝指婚,如今闹到这一步皇帝可巴不得他们早日和离。
裴相府管家立在他身旁问道:“相爷觉得送什么礼好?”
这么些年来裴相府与袁相府关系甚妙,送礼也有不少,这就要看相爷想送什么礼了。
裴相放下茶杯,“玉吧!”
管家立马明白,当即下去备礼送去袁相府。
………
袁相府。
袁右相摩挲着手中的和田玉,那双漆黑的眼眸中不见半点波澜。
“嗤!”新皇还真是太急躁了些,也该让他见一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