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这么盯着,一时没了动作,也看着他们。
“我知道了。”贼眉鼠眼激动的站起身,走过去指着趴在地上的井菱道:“这个是偷容王底裤并去大卖的。”
然后指着侧看着门框的蔷薇道:“这个是骗了刑部尚书那家伙家产和睡了他多少次的人。”
“哈哈哈…”他放肆的大笑着。
叶书蝶拍着手,“真聪明呢,都让你猜中了。”
贼眉鼠眼笑得更大声了,“至于这个…”
“你们就等死吧,刑部尚书不会饶了你们…”问星接着使劲挣扎,依旧被眼疾手快的蔷薇掐住了嘴,不许他再说话。
叶书蝶:“你们看吧,我就说他脑子有病。”
众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于是掏出了珍藏已久的绳子,联合起来将问星五花大绑起来。
叶书蝶贴心的还堵住了他的嘴。
小样,这倔强的眼神越看越喜欢呐。
“那…我,我能…当他爹吧!”胖老大拍了拍他的肩膀,怜悯的接着道:“放…放心儿…子,爹绝对…对会管你…的。”
叶书蝶诚恳的点头,认可他。
问星瞪大眼睛,怎么事态越发的离谱,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大人,就是这样,现在她们还在牢房里聚众打起了什么地主,具体是什么属下也不知。”士兵汇报着,却忍不住的低下头,降低存在感。
“嗤!”桌案上的穆清羽嗤笑一声,眼角的笑意久久未散,“半身不遂吗?”
许久后他沉下眼眸,“如将奏折亲自送到宫里。”
有些人活的太过滋润了。
夜间的众多官员齐聚在宫中迟迟未出,盛京城中发生了如此大的闹剧,皇帝大发雷霆下,借此将郢王和庄王召出彻查此事。
“为何让她入局?”书房中,烛火忽明忽暗,黑暗中一人隐藏在其中质问着。
容王看着手中的信件,低头回着他的话,“谁设的局还都未知,是她们自行入的局,与本王无关。”
那人带着些愤怒,“那你将人送进刑部大牢也是无关。”
“本也就该进去,不进去那些人又怎么会放的过她们,还是说你那里不安全。”
容王看着黑暗中的人走出,穆清羽一身黑衣,眉头紧锁并不认可他的说法。
“宁国公府和崔府你是故意的,宁国公府任由他们痛下杀手,坐势旁观;崔府如今已与相府生了嫌隙,多加人手过不了多久崔府就该消亡,搬掉郢王和庄王各一边的爪牙,挑起两边的争斗是你想看到的。”穆清羽离他不近不远,声音放平道:“今日矿场之事你又参与了多少。”
“我实在不明,哪怕是当年太子府的暗卫现身,你也不应该如此急功近利,绸缪多年的计划为何要提前动手…”
“宫里那位依旧握着实权,这么些年小心谨慎,万分猜忌着,两个废物也就从他手里抠出来一点权,小的实在可笑,如今的北齐不是一夕之间操之过急能扳倒他,还不是时候!”
短短时日搞出这么多动静,宫里那位不猜忌是不可能的,他保证不了那位能有多大的信任,信任他,就目前来看,他就算遮掩也不过是一时。
想到此时他就万分头疼,不得不今夜赶来见他,他们也有许多年未见过,不到万分紧急他不会贸然前来。
他要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为何加快速度,他又需要怎么做,究竟因为什么,是因什么让他有了变化。
容王给他倒了杯茶,穆清羽在他对面坐下,端起茶杯有些出神,“云雾茶,他最喜欢喝了。”
转而他神色大骇,手中的茶水洒出烫红了指尖,血红色的玉佩深深印入他的眼底。
直到他摸上玉佩,容王才再次开口道:“宁安郡主带来的,她也不知这是何物,想来你也察觉到近来的太子府暗卫都在现身,不是因为他们要动手,而是因为它。”
“崔府那晚,水仙带人中了埋伏,宁安郡主将人带回来的,回来时人还有一口气,也是她救回来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