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蒲江祺,蒲江祺却一直盯着唐钠研的动向,“等等,姜可人!听我号令,你先别急,有情况!”
“你先别急!”姜可人感觉自己简直是在对牛弹琴,说了那么多,蒲江祺好像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周围光线在怨气的加持下格外的阴森恐怖,就在这些诡异气氛下,蒲江祺看见唐钠研胸口闪过一抹银色的光芒,应该是从甘乾领口里拿出的项链。
蒲江祺顿时想拜一下满天神佛,幸好他目力惊人,否则明年的今天恐怕就是他的忌日了,“你看!我没说错吧!和你同款,不是你送的,也是你的遗物,是不是?咱们有话好好说,万事好商量是不是!”
唐钠研推开眼前的绳索茧,转动的茧可以看得出完全没有缺口,不知道那根被他捏在手心的项链是从那个部位掏出来的,他的脸上覆盖着浓郁的黑紫色气体,映得他原本英俊的脸庞宛如恶鬼。
蒲江祺心里咯噔了一下,该不会是猜错了吧?!
“你不疼吗?”唐钠研问。
嗯?蒲江祺缓缓地在自己脑门上打了个问号,这是个什么套路?临终关怀?可他的声音又很平静,总
不会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吧?
蒲江祺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疼?吧……”
唐钠研一只手里握着项链,一只手里把玩着绳索,忽然间手腕一抖,绳索直指莫晓乔,贯穿了她的肩膀,昏迷中的人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身体扭曲起来。
“疼,疼疼!”蒲江祺心领神会,生怕唐钠研一个手抖再给他来一下。
“够了!”
甘乾的声音回荡在天台之上,不大的声音吹散了密布的阴云。
这一瞬间,蒲江祺甚至感觉到阳光普照的温暖,当他抬眼望去的时候,才发现压根没有阳光,是包裹甘乾的茧飘到了他的头顶上。
甘乾清醒了,绳索护送着他从半空走了下来,他每踏一步,绳索就自动组成一个阶梯,乖顺地如同甘乾豢养的宠物。甘乾没有过去扶起莫晓乔,反而站到了蒲江祺的身边。
这一刻,甘乾身上的气质仿佛都发生了变化,不再是那个谨小慎微的职员,廉价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倒像是手工定制的奢侈品。
“你没事吧?”蒲江祺听见甘乾这样对他说。
蒲江祺很想回他一句,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不过他没敢,人家有后台!
那位后台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这边,蒲江祺感觉如果他敢对甘乾有一丝一毫地违逆,下一秒对准他心脏地绳索就会狠命扎进去。
性命受到威胁,蒲江祺的脑子转的飞快,瞧着两人之间的眼波流转,自我感觉良好的琢磨出了点东西,最大限度地靠近了甘乾,蒲江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唐钠研手上的项链,压低了声音问他,“你保存的啊?你俩有故事啊?!”
“那不是我的。”甘乾语气平静。
姜可人忍不住吐槽,“早就让你不要看那么多小说!”
蒲江祺呸了她一声,要不是他手疼,高低他要抽姜可人一巴掌,谁不要看那么多小说!他这个是合理的推测,姜可人那种霸道总裁才是小说好吧!
甘乾低头,莫晓乔就躺在他的脚边,半死不活,犹如一滩烂肉,不说的话,谁也认不出来她是谁。
甘乾的表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但少了在现实里对莫晓乔的那份维护关心,目光冷淡的甚至不如路边遇到的陌生人。
“抱歉。”甘乾这样开口,没有开头没有结尾。
“没事儿没事儿,也不是你弄伤的我。”蒲江祺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在和自己说话,接话接的十分顺嘴。
姜可人挣脱了束缚,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可安静点吧,我的祖宗!”
“唔唔唔。”
“你说什么?”姜可人盯着唐钠研,心不在焉地问道。
“唔唔!!!”
“你好好说话!”
我说你妹!蒲江祺放弃挣扎,他其实想说姜可人压着他的伤口了,但姜可人没有跟他心有灵犀,蒲江祺放弃沟通,不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