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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错过了,你若不苟合,我们就与你主婚罢了!”
三人只听得唐僧阵阵不从,这才健步如飞赶到众人面前,悟空肩上扛着金箍棒笑着说道:“众位,既然我师父不愿意行这等事,你们若是强求,也说不过去,所谓强扭的瓜不甜,不是么。”
几人突然见来了人,又是扛着金箍棒的齐天大圣,以及后面跟着的另外两个徒弟,大惊失色,一个闪身,就消失不见了踪迹。
唐僧满头是汗水,见三人赶到此处,急忙走到悟空跟前,抓住悟空的胳膊说道:“你们怎么才寻来此地,为师险些被他们害了去。”
“师父方才讲经论道吟诗作赋时,可是没想到它们异类之身,显然既然以得救,就暂且上路吧,都是些修炼已久的山间精草,修为不易,且留他们性命,我们先去吧。”朱清此时说道。
唐僧回想这一夜的相谈,也觉得心里开朗不少,点点头也没有再做计较,那几株松柏树听得朱清此言,皆是树形微动,不一会儿,这大路上竟是不再有荆棘拦路。
四人再次上路,一路上,唐僧都在回味与那四翁畅谈时的情景,仿佛多回味一遍,就多了一番深意在里头,倒是后来被逼迫的那段记忆,慢慢的忽略掉了。
沙僧跟在后面,看着坐在马上的唐僧,一会摇摇头,一会点点头,不禁觉得奇怪,待到四人出了荆棘岭,在一处空旷地方坐下来休息,才好奇的问道:“师父,这一路,我见您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可是有什么事情么?”
唐僧见沙僧发问,点点头,又将前天晚上的事回想了一遍,才开口问道:“悟净,那夜我同那四人一起谈经论道,辩诗才,我大唐虽为上邦之国,人人能诗善辩,却也不一定都有这四人的才华,所以适才回味与他们之间的谈话,只觉得回味无穷,值得思索罢了。”
“那四个人皆是山间修炼成人形的树妖,比凡人不知多活了多少年,见识心性自然不能和凡人相比,若是师父以此而觉得他们优秀却又不比了。”悟空用手拄着下巴说道。
“凡人于世俗之中,或为生存,或为名利,看问题,想事情,总是局限于自己眼前,最远不过百年之间,所以那夜有机会听得那番话,即使是活得百年的异类,却也是一番收获。”唐僧感慨道。
“只因为他们是在这山间成精的树妖,不食人ròu,多了几分心性去参禅悟道,师父若是你能有他们这寿命,成就不知比他们高出几番。”悟空在一旁说。
“悟空,待为师活到他们的寿命,他们也依然比为师多出几百年的见识,怎么能说见识会高出几番,不同的年龄对于佛法,道法的理解自然是不尽相同,为师有生之年,能有机会与他们共同探讨佛理也是一番机缘。”唐僧反驳着。
悟空撇撇嘴,不打算深辨,此时朱清见月朗星稀,天空晴朗,一时兴起,再次拿起箫吹了起来。
“八戒,怎么吹奏起如此伤感的曲调,听起来却似闺阁女子的思怨一般。”
听了一会儿,唐僧皱着眉头说道,朱清听了这话,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又换了一首曲子,听起来平缓大气,唐僧闭着眼睛欣赏起来,一曲结束了,朱清却是将自己的仙气注入箫中,又吹奏了一曲听起来大气却十分悲壮的曲子。
悟空只见丝丝绿光透过玉箫钻了出来,消散在空气之中,不过了一会儿,不知为何,突然脑中回想起当年种种,只觉胸中压抑不已,不自觉的就拿出金箍棒在地上舞开,却是步步都踩在点子上,和乐曲配合的倒是密切,耍了一会儿,竟是连沙僧都不自觉的拿起兵器配合着悟空,两人合着音乐继续舞开。
唐僧听着这曲子中的悲壮苍凉之意,手里打着拍子,不知为何,竟觉得这一幕分外和谐。
曲终舞终,悟空像是方清醒一般。
“没想到八戒也有此番乐曲上的造诣,倒是早前没有展现过,这曲调虽大气苍凉,只凭一只箫来演示,总是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