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一名手下突然走了过来耳语几句，企鹅人微微挑眉，抬手示意。

餐厅门被推开，齐山一身得体而又华贵的金丝白西装，嘴角衔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缓步走了进来。

“欢迎欢迎，迈克齐先生，昨晚这一场表演还真是盛大而又突然，特别是压轴的一场戏，我到现在还在回味。

看吧，电视中一直在播报着你们的消息，你已经成为哥谭地下世界的新一代偶像了！”

企鹅人转过身来，笑容满面的看着齐山。

虽然身处黑暗之中，但企鹅人觉得自己是一个纯粹的商人，只不过售卖的东西与其他人不同而已。

冰山餐厅主要的业务就是情报和洗钱，虽然偶尔也接受一些军火，但科波特并不热衷。

从看到这一则爆炸新闻开始，企鹅人就想到了现在的这一幕。

这是给自己送钱来了，是金主是财神爷，当然要笑容以对。

“科波特先生，久仰大名！”齐山微微一笑，直接坐在了企鹅人的对面。

一个光头勃然变色，手枪直接顶在了齐山的太阳穴上，恶语道:“谁让你坐下的？科波特先生面前没有你坐的位置！你好大的胆子！”

齐山似若不觉，脸上笑容都没有出现一丝变化，看了一眼企鹅人的餐盘，道:“俄罗斯黑鱼子酱吗？好久没吃了，还真是有些怀念，请给我上一盎司鱼子酱，最好摘几片两面煎制的法棍面包，空口吃味道有些过于浓郁了，加点面包最好。

对了，给我加一份黑椒小羊排，要那种两面带脆骨的，嚼起来感觉非常好！”

光头大怒：“你……”

科波特一抬手，眼中闪过几分感兴趣的光芒：“退下，怎么可以如此无礼？迈克先生是贵客，去！叫厨师用心点儿做。”

光头大汉瞪了齐山一眼，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齐山自始至终眼角都没有瞟他一眼，只对科波特露出了一个微笑，随后就一派悠然的打量着近在咫尺的三双美腿。

无论表情还是身体都十分放松，没有一丁点儿紧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