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你到底欠谁的债？”

“道啊。”兔砸看向红玉：“我没和你过吗？”

红玉歪着头：“有过吗？你没事咋就欠道的了？”

“看来是没过。”

“那你就两句。”红玉道。

兔砸点头：“那行吧。”

“你觉得道是什么？”

“看我干嘛？不是你吗？”

“讨论！我单独一兔子有什么意思。”兔砸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去拿了杯果汁。

红玉只能思考，想了想，道：“负责功德发放吧。”

在红玉的记忆里，除了兔老大他们诞生外，也就发放功德的时候感受过道的力量。

兔砸道：“功德也不需要道啊，你见过业力有道出现吗？功德和业力是相对的两种，呃，衡量单位。完全不需要道。”

红玉发现问题：“等等，按你这种法也不对。道不是世界的意识吗？只要世界存在，那他就应该存在的啊。”

兔砸点头：“对，就是这个。道既是这个世界，世界存在，那道也就存在。”

“那你觉得，道是灵吗？”

红玉愣了一下：“按照灵主义的标准，具有七情六欲并拥有修炼赋，可以随着修炼而进化的生物被称之为灵。道应该不是吧。”

“要是道有七情六欲，那我们也太可悲零。”红玉有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

“额，这个到不会，道是世界的集合体，世界有自己的规则，就像我们灵领的律法一样，他会按照自己的规则运作，就目前来，是没有灵意识的。”

“目前？我抓住了一个重点，你不会是在吓我吧？”

“呃，未来的事情，我们总不能得太满吧。”兔砸耸了耸肩。

红玉点头：“好吧，那你道，是为了什么？”

“我目前的目标是超脱嘛，就是跳出这一个世界的循环。”

红玉再度点头：“这个在灵国成立之前，是很多饶梦想，能够永生不死，甚至活过世界。”

“我的目的倒不是永生不死，就是有些事情需要那一些力量，而这个世界并不足以支撑那个力量而存在。或者我并不想被约束在这个世界内。”

红玉猜到：“你是觉得会有人达到那个境界？达到那个境界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

兔砸严肃的道：“若是有人达到那个程度，那我们的命运就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了。我们不可能指望着一个灵在具备无敌之力的时候，还能守住自己的欲望。除非他为了无敌而付出了无欲无求的代价。”

“为什么这个世界在你口中，变得越来越危险了？”红玉一阵目瞪口呆：“你应该不需要找心理医生吧？”

兔砸翻了个白眼：“这个世界的问题，关我啥事。这不过是世界发展和人心的问题。”

“那好吧。”红玉回道，突然感觉不对劲：“等等，这话题是不是又歪了？你还没告诉我你道是为了什么？”

兔砸无语的吐槽道：“你蠢你还真蠢，我都了跳出世界的循环嘛。”

“然后呢？”红玉道。

兔砸只能解释：“世界会愿意自己内部的能量不断的流失吗？”

“我的这一身修为，全部都是来自这个世界。若是道放任每个灵都可以自由离开，那很快这个世界就会崩溃。基本的遏制机制，自然是将想要离开的灵劈死。”

红玉又想到了一件事：“你不是到外去了？”

“……，那还在世界内。真正的世界外，只有混沌存在。”

“哦，这样啊。那道就没有其他办法？”

“颖兔砸肯定的回道：“还有一个就是将那些实力达到这种程度的灵，给约束在道内。他们不管跑到混沌的哪里去，也得回来。甚至可能只能抵达世界外混沌的一定距离，不能再离开。”

“当然，我的目标不是这个。所以我需要面对的，就是道的债务了，我拿道多少，为了不被劈死，就得还，至少要还大部分。”

红玉歪着头，思考了一会：“按你这么，你不管做什么，都是用道的东西，怎么偿还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