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问我和厉然说了什么。”司和轻叹了口气，示意人开动车子，他想全盘托出，偏偏人家还不感兴趣。

“我不觉得我不需要知道。”至少现阶段不需要。话音一落，她突然觉得坐在身边的人渐渐烦躁起来，她是不是太驳人面子了？

盯着司和好看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呃，厉然急着找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嬴嘉觉得自己好像在哄孩子一样，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个耐心了。真是为了挣这点钱还要改变自己……

司和正努力的收敛着脾气，听到问题突然转头，深深的望进嬴嘉的眼睛里，让她想要逃离也做不到。

“嬴嘉，我们从第一面到现在快3个月了，我和你之前的客户有什么不同？”即使车里灯光摇晃昏暗，也掩不住他眼中的期待。

“你是司和。”

她不知道他有什么不同，因为嬴嘉完全没觉得这有可比性。对她来说每一个客户都不同，而司和就是司和。

唉……

司和被气笑了，是谁说女人就知道谈情说爱的，如果换作是别人，司和听到这样的评价是应该高兴的，可他心里明白嬴嘉的答案里没有他想要看到的情绪，纠结了这么久问出口的话，人家四个字给怼了回来，比较起来反而是他小家子气了。

无奈的暗自叹气，“我再说一次，趁早放弃找人联姻的念头，那是投机取巧！我不会配合的。”

“知道了，我只是觉得孙思宁真的挺不错的，得体大方，明明不喜欢我刚才还能表现的很亲切，说明她被教育的很好，反正也是给PLAY撑场面，你又不差她们家几口饭。创造个机会罢了，你不喜欢就算了，总是要走个过场的，今天不联系以后也少不了各种场合碰面。”

“走过场当然可以，你把全东京的女人叫来过场都行，只是我突然觉得有点儿吃亏了。”

嬴嘉终于把目光从窗外后退的景色收回，觉得好笑，支着头饶有兴致地反问。“怎么会这么觉得呢？”

“都是你在单方面的命令我做这做那。”

“难道这不是说明找我很划算吗，所有事都给你安排好了。”话音刚落，嬴嘉怔了一下，她这话说的太不专业了，碰到挑剔敏感的客户可能会吃官司的。要检讨自己！嬴嘉心里给自己警示。

“咳咳，对了跟你汇报一下，麦通得知庆功会时间地点，韩管家说你哥正好有时间……想要来给你……”捧场。

话没说完，声音渐弱——

司和变脸一样的收起笑容，整个人显得阴冷，这大约是嬴嘉第一次真实感受到他的脾气和真实的怒意，与别人对司和的认知不同，除了他身边亲近的人，司和极少显露自己的情绪，嬴嘉不由放轻了自己的呼吸，“我，帮你回绝了。”她觉得她很有必要把话说完整。

司和一直看着她，不说话也不移视线。

“为什么回绝？有司仰泽，媒体才会给出最大的版面曝光度，连带我和PLAY也跟着受益，让人知道司家一个私生子也是有受到重视的。这不是老头儿给你的目标吗？”

“甲方签的是你的名字。”而且，嬴嘉接到韩管家回复的时候就直觉司和不会喜欢这样的支持，现在客户的立场，她回绝地毫不犹豫。

另外——

所谓“私生子”这件事……

司和之前也问过她的，她觉得司连松对司和的感情很复杂，经过调查之后这种感觉越发强烈，跟司和关系缓和破冰以后，她关注的重点都放在司和这个主角身上，可看到他对司家根本不像他说的那么满不在乎，她觉得还是应该再了解透彻一些。

数百里之外——麦通大厦。

“嗯，不错。”司建松点点头，得知PLAY拿下费蒙德项目的时候心情大好。

看得韩管家站在一边皱着眉，显然是不明白其中缘由。

“老韩，你知道嬴嘉那丫头为什么这几年被捧成了业界第一？”

“不知道，倒是看她人脉着实厉害，可能请了不少人在当中牵线。”他老实的回答。

“我看呐，那是成果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