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在得知道了一些既可以的上是重要，但又并没有多重要的消息后，便和云祺二人双双离开了妖界。

实在的，这次来妖界这一趟，虽然也不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但总归来，也并不是收获颇为丰富。

“云祺，其实你发现没有，其实这白帝，我看得出来，他这一生也算是为了妖界殚精竭虑了，而且我能感受到。他并不是正常老死的，确切来应该是累死的。”

这些都是龙阳在刚刚和白帝对话交谈的过程中所发掘出来的。

“就我所知，白帝原生应该是像神龟这一类特别长寿的生物，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种类，但至少，与地同寿差不多没什么问题的。”

其实不单单分种族，按照常理来，一般来，只要达到了像龙阳这样的境界，大部分人都与地同寿。当然，也不排除一些例外。每每时每刻都会发生一些出乎人意料的事情，大部分像龙阳这个境界的人，他们并不是老死的。

应该是受到什么外在因素，导致他死亡的。

钟山之神烛九阴就是一个非常鲜明的例子，不然以他的本事，哪会到现在就死亡？实在是地即将塌陷，而身为当今最强者的烛九阴，他必须要顶上去，不得不顶上去。除了他，没有其他更适合的人选。

若不是这个原因，烛九阴也不会就此死亡，他甚至可以是中途夭折的，不然以他的本事，还能够活很久很久。

也正是因为如此，龙阳也没有了最适合询问的对象，龙阳虽然明知道烛九阴十有八九不会告诉他，但是龙阳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好。

他能从二者之间的对话中，就能找到很多线索来证明他自己的猜想。

“当初的先人，前几辈的九们，他们确实值得尊敬，他们虽然只有寥寥九个人，但至少为这下苍生付出了很多。”

云祺自然知道自家公子心中对九的偏见，自家公子的性格就是如此，更何况你现在知晓了九中的领头人龙拾遗所做出来的一些龌龊事后。

当今的局势其实有一些错综复杂，龙阳和第一任龙帝龙拾遗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缺点目前还尚不可知。

虽然，云瑾是这么的，虽然龙阳也知道自己母亲不会骗他，但凡事总要讲究一些证据，不然，龙阳有不好妄下定论。

更何况，这个问题是龙阳一直逃避并且不想承认的东西，龙阳发自内心的不希望自己和龙拾遗是同一个人。

“对的，便是对的，错的，便是错的。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不会因为一些过错而否定他们的成就，当然也不会因为他们的奉献，而忽视他们的过错。”

龙阳素来就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从来不会觉得折中，不会在这二者之间犹犹豫豫徘徊不决。

“这些时日我一直在想同一个问题，九这个体系创立是否正确？这个事情由九个人领导，九个人决定大大的事情，当然，塌下来也是他们顶着。”

其实龙阳自己内心中下意思是排斥成为九的，但是，为了龙家的发展，他又不得不去成为九。

只有成为了九，龙家在这个世界上才有更多的话语权，这样才能涉及到最高层的事情，而不是被排斥在外，消息封闭堵塞。

“但是人都有私心，九的这九个位置，一直以来也被各个世家和顶级势力所垄断，其它势力想要从中分一杯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完全不现实。”

这就是龙阳认为最大的弊端所在，诚然，九需要九个位高权重的人，而这些家族实力，也会一直一培养九为目标，源源不断的输送新生的力量。

其它势力或许没有这样的意识，所以他们也就根本参与不进来。

“这就导致了原本一个一心为下苍生的体系，渐渐地演变成为了为自己家族势力谋求福祉的体系，现在的九，存在这个世界上，我想更多的应该是不妥的。”

龙阳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他还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即便他想做些什么，终究只是无力回。

他一个人，哪里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