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子歌郑重地问，她记得，她与博曾对收回这个词有过讨论，“是你得那个收回么？”

博点点头，“虽然到时候，会中和各种因素，不一定会要你的命，但你在学府中学到的东西，若是全部收回的话，很难不对你的大脑产生影响。”

子歌听到他这么，有点儿吓到了，博并没有安抚的意思，继续道：“鉴于，现在知道你奇遇的两人，你姥姥和古斯理都误以为，你所谓的奇遇都与奇幻有关，你可以自主选择要不要将两饶记忆抹除。”

“抹除？”子歌重复道：“你的意思是，消除姥姥和古斯理的记忆？”

“你姥姥哪里，我建议做个修正，老年人迷信一些，大家都能接受，至于古斯理那里，”博沉思了片刻，“鉴于他是你的枕边人，又有帮助你消弭痕迹的事，可以暂缓对他记忆的处理。但我要声明一点，一旦发现，他出现了威胁学府存在的举动，我不会手软，会越过你将其中的危险消除，这其中包括他的性命。”

“这样的话，还不如把他大的记忆消除呢！”子歌一听会危及性命，立刻就有了主意。

“我不建议你这么做，”博脸上的严肃消失，恢复到平日的模样，“古斯理的智商放在那里，又是与接触最为紧密的枕边人，我不认为以你的智商，在你日后的相处过程中，会一次次瞒过他，为避免一次次消除的他的记忆，我的建议是维持现状。”

子歌张嘴，想要反驳博的言论，但她又实在没有自信，在消除古斯理的记忆后，不会再被古斯理知道。

就像博的那样，两人没有意外，会出长长久久地同床共枕许多年，她没信心在这么长的时间里，能一直瞒过他。

“你想要消除他的记忆，还有一种有一劳永逸的方法。”博给出了一个建议。

“什么方法？”子歌忙问。

“消除记忆后，离婚！”博道：“这样就最大程度地，避免了你再次被发现的几率。”

这个建议，子歌无语了，想都不想地拒绝了，博没有意外，“其实，我也不建议你做这个决定。依据现实中的法律，你和古斯理很难离婚不，离婚后，为了避免你遇到重复的错误，你势必要一直保持独居。

这样一来，你面对很大的压力，以及异样的目光，这其中，你有一个很难过的一关，你姥姥和你婆婆，依照我对你的了解，这两人你根本拒绝不了，所以，这个建议，我不建议你选择。”

“明知道我不会选择，你干嘛还要？”子歌不高胸，博分析的每一条都正中红心。

她与古斯理的婚姻，是当初她坚持下得来的，若是现在离，两边都要翻不可，姥姥的身体才好，她不想她老人家受刺激。

同样，也不想面对古妈妈的眼泪，再者，她对古斯理并没有什么不满，她要是一意孤行地离婚，她失去的东西，原是一个学府不能比的，这样一对比，还不如，干脆就不要有学府。

博对她的选择一点儿不意外，这也是学府对子歌泄密事件，虎头蛇尾的原因，从本质上来，子歌是一个很重情重义的人。

在做重要的选择时，她更多会从情感上出发，对什么利益，好处，益处考虑的很少，学府相信，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子歌在面对诱惑的时候，是不会做出对学府有害的选择。

“那就这样定了，古斯理的记忆继续保持，但你要记住以后，不能在同他提起学府和我的事了。”博替她做决定到。

子歌很郑重地答应了，上次，在古斯理面前被电击后，古斯理对学府的事，比她还要忌讳，有时，她没留心了什么，他都会一脸紧张地看着她，唯恐他再次受到惩罚。

其实，这也是学府愿意保留古斯理记忆的原因，这期间，博虽然不在，但对子歌这段时间的一言一行依旧了如指掌，这其中也包括古斯理这个知情者。

他知道，那次惩罚之所以吓住了古斯理，是因为他在乎子歌，只要学府保证子歌的安全，古斯理不仅不会追究它的由来，甚至会在子歌出错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