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曾经做过的事。

因为他曾经做过的位置。

南宫烈走过人群，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这会皇上还没没有来，高位上，只有他一人。

他坐在上方，俯视下方，微微抬手之间，尽显王者风范：“诸位请坐。”

“谢灵王爷。”众人不在围在一起，而是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顾锐坐在位置上，望着南宫烈皱眉。

本来他还以为顾千里是跟他在一起的。

可现在……顾千里没有跟他一起来，那她去哪里了？

想到上一次的失踪，顾锐难免心有余悸。

大概是顾锐停留在他身上的眸光太久，南宫烈看了过来，声音温和：“顾丞相，有话要说？”

本来南宫烈不问，顾锐也是打算等会问的，可这会他既然开口，他自然也就顺利自然的站了起来。

双手抱拳作揖：“灵王爷英明，老夫的确有些事情，想要说。”

“顾丞相请说。”南宫烈说这些话时，无论是态度，还是言语，口吻，都很是客气。

谁人不知道，灵王爷对人，向来都是冷冰冰的，可是今天对顾锐这态度……，不得不让人多想了。

下面有人忍不住的窃窃私语：“看来坊间的那些传闻，不尽然都是道听途说。”

很久之前就有传闻，顾大小姐夜宿灵王府。

后来顾千里跟南宫烈一起去宣州城，这传闻传的就更凶了，毕竟南塘国这些年，谁人见过灵王爷出门，愿意与旁人一起的。

“是啊，看来灵王爷与顾大小姐之间的好事，也快了。”

“顾大小姐长得倾国倾城，嫁入灵王爷，终究还是有些高攀了。”这个人把话刚说完，立刻就察觉到了一道冰冷的眼眸，射在了他的身上。

这人浑身一个哆嗦，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又硬着头皮，改口道：“不过我听说顾大小姐温良贤淑，她若是能够成为灵王妃，倒也是众望所归。”

那射在他身上冰冷的眸光，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消失了。

这人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刚才真的是吓死他了。

灵王爷果然不愧为曾经的……

这威严，差点要了他的命。

-

顾锐听着周围的声音，想着顾千里，他不在乎女儿嫁给谁，但那人一定要真心疼爱她。

“灵王爷，老夫想问问你……”

顾锐刚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他若是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问他顾千里的下落，还不知道被众人传成什么样子。

再者，这一大早，女儿不见了，他却问一个男人，这……

想到此，顾锐冲着南宫烈，讪讪一笑：“老夫刚才又想到那事应该是老夫记错了。”

南宫烈：“……”

众人：“……”

聪明如南宫烈，他看着顾锐的样子，再结合刚才那些人的话，他就已经猜到，他刚才想问的是什么了。

他本就想公诸于世，让所有人知道，顾千里就是他的女人，这样好的机会，他又怎会放过。

“原来如此。”

顾锐见他不揪着此事，心下一松。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