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快要崩溃。

好在父亲也没有那么没人性，理智尚存起正事。

“这婚我不能离，离了我靠什么活啊？”

白珍轻笑一声：“你不想离婚？别逗了，她怎么可能会顺应你的心意啊，这姓都不跟你了，还有什么余地吗？”

“你有办法的吧，有办法让她不跟我离婚，你本来不就是想报复她一下吗。”他“是，现在你已经成功了，我对你没什么用了，但你也要送佛送到西吧。”

彼时的许已经能听懂父亲和白珍的对话了，可是她没有一点儿难过。

如果离开这个所谓父亲可以让妈妈不再那么辛苦，不再愁容满面，那她应该开心才对啊。

“我是有办法。”白珍“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

后面的话两个人开始压低音量，许在房间里已经听不见什么，过了一会，屋子里没有话的声音了，取而代之的是离许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正纳闷时，父亲来了。

“爸爸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刚刚还是一副面目狰狞的样子，这会儿演出来的和蔼可亲，任谁都不会相信吧。

许十分警惕的摇了摇头，却被父亲再次从凳子上拎了起来。

十二岁的她纵然已经害怕到发抖了，却还是握紧拳头用自认为已经是最凶很的表情道：“您第一次对我摆出这样的表情，竟然还是演出来的，不觉得很搞笑吗？”

在客厅坐着的白珍听到了她的话，起身走了过来，带着许非常讨厌的笑容，还抬手要掐她的脸。

许一脸厌恶地躲开，白珍也没有意思恼意，依旧笑盈盈的。

“这孩子，牙尖嘴利的，长大了可不得了。”

见父亲一直不动，她又：“怎么？看女儿太可爱，不太忍心了？”

闻言原本安静下来的父亲暴躁地了句“没樱”然后将她的一只抱在怀里带出了门。

纵然许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被他带走，却敌不过他的力气，但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像个战士一样打算面对即将到来的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