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自然会回去给你一个交代。”

至于为什么他易容后慕璟璃还能认出来的话，他问都没有问，因为没有必要。

有灵均塔在，他无论如何隐匿气息改变容貌都将无所遁形。

当然，慕璟璃也没有提起这个问题，因为她的全部心思都在泠渊说的这番话上。

生气他的自说自话，自以为是。

憋了半天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上前揪住他的衣襟，将两人的距离拉近，脸对脸望着他，“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话？呵，你凭什么让我离开？我今天还告诉你，我不但不会走，而且还会到龙骨山中去！我知道，你八成也是为了那个所谓的龙魂冢。既然你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

“胡闹！”

泠渊一把攥住慕璟璃的双手，迫使她放开后，拧眉薄怒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既然知道龙魂冢，还敢掺和进来，你……”

“我什么？我说了，你凭什么在这里说教？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慕璟璃冷声驳斥，泠渊挥手布下一道隔音结界。感觉到她的反抗，死死地箍着她道：“你说我将你当成什么？我是为你好，怕你遇到危险，知不知道？这一次，大陆上的顶尖势力和隐匿的超级势力不知来了多少，你掺和进去，有几条命能丢？”

“你又有几条命可以丢？”

“是，你是堂堂妖王！但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是不是？”慕璟璃一张俏脸憋得通红，一边说一边往后撤，冷声怒喝，“你放开！我的命我自己负责，用不着你在这里教训我！之前你一句话不说就走，拿我当什么？我用不着你关心，用不着你……唔唔！”

一句话还没吼完，就被尽数吞没。

她骤然睁大双眼，一口狠狠咬下。直到口腔中充斥着浓浓的铁锈味，才松口挣扎道：“放……开我！”

“嘶！”

泠渊疼得皱紧了眉头，冷冷地睨着她，“你这猫儿倒是长本事了，怎么，变成狗了？竟然还用咬的？只是可惜，你这一口伤不到本尊。”

“知道你的血厉害，伤不到能出口气也好。”

慕璟璃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了，整了整身上的衣裙，梳理了一下鬓边的乱发，看向他，“让我走也不是不行，除非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