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完，连忙看向向卓，“卓小子，快过来给我孙女看看。”

“慕叔叔，你挡在那里，我要怎么看？”

向卓神色淡漠，看不出心里在想些什么，就像一座移动的雕像。

慕璟璃打量着他，心说原来这位就是渝满京城的四品御用炼丹师，向卓，水长老的徒弟？

明明师傅一副老顽童的模样，怎么收个徒弟这么死板？

正想着，就见老头儿让开，改为向卓来到了她的面前。一番检查后，木然道：“她的伤势很重，恐怕要五品的九窍还丹才能医治。”

五品丹药？

慕钦闻言，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

他清楚向卓在炼丹一途上的造诣，让他炼制四品丹药尚且有一定的成功率，但是五品丹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能不能凑齐药草是一回事，就算药草能凑齐，也不见得能够炼制成功。

除非……

想到什么，他拉着向卓走向一旁，问道：“你师傅呢？还在丹盟吗？”

“师傅喜欢周游天下，恐怕不在丹盟。”向卓知道，这个伤他救不了。伤得这么重，心脉没有断，能够坚持这么久已经是奇迹。除非他师傅在这里，而且愿意为她医治，否则下半辈子恐怕都只能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了。

但是慕钦曾经救过他，对他父亲和他都有恩，他不忍心将事实告诉他。

慕钦闻言急得顿足搓手，心急火燎。

慕璟璃听着两人的对话，心知一般品级的丹药是治不了她的伤势的。但她有灵均塔和碧灵泉，恢复只是早晚的事。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她敢硬挨那一掌的原因。

可是这件事关系到灵均塔的秘密，她不知道该怎么跟爷爷解释。

倒不是信不过，而是因为要解释的东西太多。

正犹豫间，慕脩尧走进了里屋，向慕钦和向卓行礼后，道：“祖父，丹盟的水长老和林大师来了，同来的还有我师父。他们是来帮璃儿疗伤的，事急从权，没有事先和祖父商议，还请祖父原谅。”虽然心里气妹妹行事鲁莽，但见她伤得这么重还是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