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钟旁边，当然，也是总统套房。

“石钟，你……你真的是头号舔……头号朋友吗？”到现在，王雁依然有些不敢相信那个突然对她一掷千金的粉丝竟然就在她的身边。

“你说呢？”石钟刮了一下她的琼鼻：“别忘了，在群里我都莫名其妙被公认为头号舔狗了。”

噗嗤。

王雁微微一笑，俏脸微红：“本来就是好吧。”

她突然释然了，石钟现在的高度她已经不能想象，左笑凡对其毕恭毕敬，王家董事长诚心相邀，似乎，一掷千金对他而言真的不算什么。

“放心吧，我知道在直播间你是为了帮助我解围，你打赏的钱，我会一分不少的退给你的。”王雁一字一句道，她心里还挺高兴的，不单单是石钟救了她，而是石钟能有今天的地位，这证明了人家根本就不是杨子薇口中的窝囊废、纯屌丝。

她没有眼光，活该如此。

“那你可能要倾家荡产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打赏的钱大部分都是直播公司得，你只能分到一部分而已，算了吧，不必还我钱，我不差钱。”石钟微微一笑：“很高兴还有你这么一个朋友，这些钱，算是我帮助朋友的。”

“朋友可无福消受这么大的帮助。”王雁的目光变了：“你知道吗？那个超级总裁是府城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身家起码有一个亿，公司资产起码有十个亿，这种人在黑白两道的关系都很硬，而你却为了我，把他……”

“算了，不说了，我知道你也无所谓，你就是动了他，他家也报复不了你，石钟同学，恭喜你，你现在真正可以过上任何想要的生活了。”

“是这样吗？也许在你看来，我对你的帮助要远远大于你对我的帮助，其实并不然，因为对我而言，不管是打赏也好、废掉这个人也罢，对我而言不说九牛一毛，起码也是不痛不痒；而你却在宴会上愿意帮我承担费用，那是几百万的费用，即便是你直播挣了些钱，但我看你朋友圈买了房和车，要承担这笔费用，你要付出的，可比我大得多。”

“这份情谊，很珍贵，我会永远记得。”

轮回数千年，能够给石钟馈赠这份情谊的人，少之又少，堪称凤毛麟角。

虽然石钟在轮回当中并没有遇见过王雁，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种情谊是不分场合的，石钟相信，如果是在轮回当中自己遇到了她，她也会帮助自己的，也许这种帮助，她会送命，也许会救石钟的命。

“石钟，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现在还是让我喜欢，能和你做朋友，我很高兴，也很知足。”王雁突然牵了一下石钟的手：“但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何况是朋友，这么大的恩情……我……我想不出能用什么报答，如果你需要的话……”

王雁脸上闪过一抹羞红：“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你现在应该结婚了，一定还有很多喜欢你的女人，但这些我都不在乎，我不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如果一定要得到什么，或许能得到幸福的感觉，哪怕只是一晚上。明天我就会离开府城，除非你需要我的帮助，不然我永远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会默默看着你，祝福你。”

“小雁子，永远不要把自己的身体标上价格，因为它是无价的。至于你要追求的幸福，我作为朋友一定支持你，但作为你追求的对象，我却无法答应你的报答。”

石钟邪魅的一笑：“我这辈子睡过很多女人，多的数不清，但有一种女人我从来不睡，那就是和我有感情的女人我不睡。我这一生，宁负天下人，也不负喜欢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