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对此不置可否，再可爱他也没心情看，都是讨债的。

“鹅，娘。”小年糕挥着肉乎乎的小胳膊，憋着一股劲儿往这边爬。

小糯米咧着嘴笑哈哈的也爬了过来，小姐妹俩一人拉着一边乌灵珠的衣角想站起来；站起来吃颤颤巍巍的，刚踏步两下又坐下了。

“啊......鹅娘。”熊熊瞧着乌灵珠激动的很，爬行的速度也比两个妹妹快，扑过去挤开小年糕，他把位置给占了，“玩，吃。”

乌灵珠低头轻笑，“吃什么啊？”

“吃，吃。”熊熊说不清楚，就只知道吃。

“行了，让奶嬷嬷给他们备些吃食。”胤禛上前提起儿子的后领，把人放到旁边，又把小糯米也提开；再把乌灵珠拉到身后，对眼巴巴望着他的三个孩子摆出一张冷脸。

小糯米瞅了两眼，又去看了看乌灵珠，默默朝奶嬷嬷伸出手，“抱。”

“抱。”小年糕咧嘴嬉笑。

熊熊瘪瘪嘴，委屈到哭，然而，对于心肠冷硬的阿玛一点不管用，“玛坏。”

乌灵珠在后头捂嘴偷笑，胤禛回头看了她一眼，牵着她的手往外走；既然坏了，那就坏彻底，不让他们看到额娘才好呢。

“爷，别急着走，我们再陪他们玩会儿。”

“他们有奶嬷嬷在，陪玩有人。”用不着你这个额娘。

“我才刚来呢！”

“他们有人陪。”

乌灵珠心塞了，弱声抗议，“我还想看看他们。”

“刚才看过了。”

行吧，爷长好看，爷说什么多对。

厢房里伺候的下人面面相觑，不明白怎么突然变了个样儿，唯一的解释就是主子爷又醋了。

胤禛把乌灵珠带回房，遣散下人关上门，也不管外面如何；抱起她就往内室走，到床便是将人扔床上，栖身而上。

......

浑身酸痛，乌灵珠皱着眉头从睡梦中醒来，触手便是胤禛温热的隔壁，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嘶.......”

娘的，胤禛是吃药了？闹腾老半天，最后都晕过去了。

“福晋，您可是醒了？”完琦在门外听见动静，出声询问。

乌灵珠朝门的方向瞄一眼，艰难坐起身，“完琦。”

“奴婢在，福晋您醒了啊！奴婢这就进来伺候您。”完琦推门而入，片刻的功夫就来到了乌灵珠面前，“福晋......您......”这么多痕迹，主子爷还睡着。

“让人传热水。”乌灵珠说完。

“是，奴婢这就去。”完琦忙退出内间，心下暗惊。

胤禛被吵醒，迷蒙中睁开眼，引入眼睑的便是乌灵珠轻蹙眉头，眉宇含愁的模样；餍足地动了动头，抬手把乌灵珠拉下来躺着，“再睡会儿。”

乌灵珠难受的紧，在他腰上掐上一把并未说话；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心跳声，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直至整个人浑身温热舒坦才醒来，却见她整个人都在浴桶里，旁边站着个身形高大之人。

“爷。”

“醒了，可还要睡会儿？”胤禛为她揉捏肩背，“想睡就睡，等膳食送来爷唤你。”

乌灵珠摇头，“爷先出去，我洗完就出来。”

“爷给你洗不好？”

“......”乌灵珠一时无言，在胤禛期盼的目光下摇头，“我可不想再睡一觉就到明天日上三竿了。”下床衣冠楚楚，上床衣冠禽兽。

胤禛莞尔一笑，心情十分愉悦，“好好洗，洗完出来用膳。”

乌灵珠抿唇盯着高大的背影出了沐浴厢房，整个人沉进了水里；一头青丝浸泡在水中，水面上漂浮着一层娇艳欲滴的花瓣。泡了好一会儿，乌灵珠才从水下冒头，从空间里取出灵泉水倒在浴桶中跟温水混合在一起。运转功法，将浴桶里的灵气尽数吸收，酸痛逐渐散去，出浴桶时，整个人神清气爽。

穿上衣裳出厢房，一头青丝滴着水。

“乌灵珠。”胤禛手持毛巾立于正屋门外，眼底含笑，嘴角轻勾；整个人仿佛前所未有的放松，乌灵珠暗骂禽兽，动动嘴，还是把那两个字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