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心里有迷茫，有彷徨，所以才会有一片黑暗，你努力回想我们的过去，才会出现我的脸不是吗？”成妤灼淡淡的叙述着，他眼前的一切，猜的那样准，好像是她自己看到了一般。

这话点醒了穆承笥，原来她一直在意的只是自己吗？没在意过未来，或者未来对她来并不是最重要的。

“灼儿，我们还有可以未来的，真的，所以，你还是会嫁给我的对吧？”伸出手，期待成妤灼可以牵过自己手，这样所有的事都可以跟着该有的轨迹走下去了吗？也是最好的结果了。

成妤灼没有抓住他的手，只是退后了几步，“我相信，宋姐该是会和殿下幸福的走下去的，我便不掺合了。”完难得露出淡淡的笑容，“殿下还是喊我成二姐吧。”

“如果你担心的是宋莞尔不接受你，你大可不必，我们成了婚，你们不会再一个院子，你也大可不必去问安...”穆羽霆抓住成妤灼肩膀，拼命想要做最后的挣扎，但是她的眼里很平静。

伸手推开了他的手，伸手想要再次抚上他的脸庞，知道已经不可以了，放下了自己的手，“宋莞尔是你的正妃，为了我破了例，以后怎么办？日子并不是一两，也不是一两年的，你们过得好便好了。”

这个手放下的动作，让穆羽霆很是心痛的，只是她的眼神太过清澈，似乎已经看到了她的答案。

穆羽霆一直在那里摇头，想什么，却又不想自己因为脾气出什么伤了她的话，一直在压抑着，不顾她的挣扎，紧紧的将其搂在怀里，“不不不，你是要嫁给我，你是要嫁给我的，灼儿，你是要嫁给我的。”

“你只是不习惯有人拒绝你罢了。”知晓挣扎也没多大用，成妤灼静静的让他抱着，松开了抱着她的手臂，看着眼前的人儿已然落泪，她明明心里有他的，为什么可以拒绝的那么那么决绝，一丝希望也不愿给他。

“灼儿，你可是想好了，当真不愿意嫁给我？”眼神坚定的看这成妤灼，对方的眼神何其不严肃呢？只见对方点零头，无比坚定的回答。

“我不能嫁给你了，但是我也希望你可以幸福的。对我而言，你幸福，我便幸福了。”

穆羽霆忽然也是笑起来，笑了许久，眼角也是红红的，“成妤灼，你当真是狠心，希望我幸福，没有你，我该如何幸福，看着你嫁给别人，呵呵呵，你当真是狠心啊，你看着对任何人都好，当真大度啊，你的那些话就像一把锉刀，狠狠的扎着我的心。”

完话的穆羽霆摔了门，便利去了，良辰和宫女见着这场景，都吓得不敢什么，待人都走了，才赶紧进屋，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成妤灼想到这句话似乎穆承笥也和自己过，自己当真是坏得很呢。

“没事，事情和端王殿下已经清楚了，他可能一时接受不了罢了，没事的。”成妤灼只是清楚了自己内心的话，“良辰替我去请摄政王来一下吧。”

一人坐在榻上，摆弄着黑子和白子，这手谈也算学了一段时间了，楞是没学会，只知道挂星，其他完全不会，只是刚刚经历那么大的情绪的波动，竟也能把玩起来了。

“你不会下棋，还摆弄了干吗？”随手拿起一枚白子，放在了一个位置，把成妤灼的几个黑子吃得死死的，怎么都脱不出去了。

成妤灼也是看了看，摆了一招自以为很厉害的棋，却被穆承笥笑话了，“你这是要将这片黑棋全部送我手上不成？”

知道下错了，推掉了棋局，“我和穆羽霆已经清楚了，接下来应该会轻松不少，接下来就跟着步骤，情伤回庄子养着吧，反正庄子上的人已经换过了，如此便好了。”

“那你上了朝堂，见着他情绪不会波动？”顺手将棋子放了回去，原本该是丫鬟做的事情，他却很习惯的把这些事情都做了。

的确哦，下次再见着，会有为难，但是哭都哭过了，明知没结果，还有啥留恋。

“你可不能看我，女人绝情起来，可是很吓饶。”成妤灼张牙舞爪的着，眼前饶神情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