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年，他们还是家人。

但杰森和约翰尼相处时表现得很真实，他会开朗的大笑，那是曾经的迪克没有给他的。

他摸摸杰森的头，将他一缕鬓发撩到耳后，在杰森的“别摸我头发，都好久没洗了”，他露出一个微笑。

“小翅膀，只要你幸福，无论你要和谁在一起，我们都是支持你的。”

迪克坐好，拿出一个文件打开：“布鲁斯最近忙着和提姆布局，还通过达米安联系上了塔利亚，说是想让杰森.陶德活过来，我觉得他们不该自顾自的把事情办了，所以还是过来问你一句。”

“杰森，虽然我们发生过很多不愉快，争吵过，互相伤害过，幸运的是我们终于互相理解，达成和解，现在，你愿意再回到这个家吗？”

杰森怔住了，半响，他勾起嘴角：“你明明心里清楚我的答案，对吧？”

迪克合起文件夹：“所以我只是象征性的问一句。”

他抱了抱杰森。

“欢迎回来，小翅膀。”

迪克将一枚红钻项链交给杰森：“对了，这个是我以前在外星买到的，挺好看的，以前就想送给你，可惜你后来在埃塞俄比亚遇到了意外，现在物归原主，对了，记得别把这个吞肚子里。”

这本来是一枚戒指，迪克觉得这是属于杰森的，但是既然杰森有了新生活，他就不能再送戒指让杰森感到困扰，才将之送去改了款式。

杰森愣了一下，看着项链有点茫然，这不是泽侯贝里红钻吗？宇宙里的求婚圣石。

等迪克走了，杰森靠在床头发呆了好一阵，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迪克前任里无足轻重的一个，他从未想过，迪克曾经想向他求婚。

泽侯贝里红钻很稀有，随手一买就能买到的事情是不存在的。

约翰尼提着一篮新鲜的玫瑰花，脚步轻快的走进来。

“杰伊，我都没想到哥谭居然有玫瑰园，那里面的玫瑰露和玫瑰香水质量都不错，我特意买了几瓶给我姐寄回去，然后摘了玫瑰花给你，杰伊？”

杰森回过神来，他耸耸肩：“我爸打算接我回家。”

约翰尼懵逼了一下：“诶？你不是还有两天才能出院吗？”

难道是他记错了，但约翰尼一般不会为别人的家事纠结过多，所以他快快乐乐的把床头柜上花瓶里已经有点蔫的满天星拿出来扔了，将自己的玫瑰摆了进去。

“我还是喜欢在病房里放点颜色鲜艳的花，看起来心情都好一些，你既然要回家了，那我也可以回纽约了。”

杰森眨眨眼，试探着问约翰尼：“你说这话，就好像你是为了我才留在哥谭。”

约翰尼理所当然的回道：“我就是为了你留在哥谭的啊，怎么，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病房内陷入了一阵寂静，过了一阵，杰森表示：“我只是把你当朋友，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和你发展成那种关系，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约翰尼：“呃，其实不喜欢你反而更难，你对自己的魅力简直一无所知啊。”

杰森：“我有什么魅力？”

约翰尼：“我可以向你证明。”

那就证明好了，杰森心想这家伙能说出什么打动自己的话来？

约翰尼咳了一声：“你的眼睛如同最好的绿松石。”

杰森点头，示意自己听着呢，约翰尼像是受到了鼓舞，干脆单膝跪地，富有磁性的声音述说着情语。

“你的容貌英俊，性格友善，有着百折不挠的意志，你的生命热烈得如同梵高所画的《向日葵》，又温柔美好的如同德彪西的《月光》，我为你着迷，如果有谁可以将我从深渊中挽救，那一定是来自你的光明，如果有谁可以将飞在天上的我唤回地面，那个人也一定是你。”

约翰尼：“先生，您就和我试试呗，我性格好，脸蛋好，身材好，打游戏也棒棒的，和我试试绝对亏不了！”

杰森：“我不知道我到底对你有没有感觉啊。”

他之前就没把两人的关系往暧昧的方向想过。

约翰尼：“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