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了一瞬，就又定了下来，“世界上没有拿钱摆不平的事情，这种东西算不得顶层机密，就更是容易了。”

他总不能自己承认因为担心纪君颐那个傻子被身边人算计，所以干脆花了大价钱调查榕城26层的所有人吧，本来就是保护欲过度，随便查查看的而已，谁想得到真挖出了她这么一个身份特殊的丫头。

“总之这份文件不是复制件，而是原件。你收好也罢，销毁也罢自行定夺，这东西不会再成为威胁你的把柄了。”

林曦禾看着手里的文件夹心里是五味杂陈，当初是做梦都想拿到这个文件，可实际上现在拿在手里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大概是人家的那句话，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许铭翟手里还有母亲的录音，光拿到这份东西现在也不能高枕无忧。

可再怎么这也是纪程表明了态度，她还是挺感动的，之前听纪君颐提起往事的时候下意识地将纪程理解成了一个虐待儿子的人渣，可现在看来眼前有些颓然的老人顶多是个不懂得如何和孩子相处的父亲罢了。

其中的对错，她这个局外人无从评。

“谢谢董事长体谅。”

她声音中有些哽咽，纪程长叹了一口气问道：“这些个事情君颐知道多少？”

作为父亲他还是自私的，自私地希望儿子一切顺利，能够开心幸福。林曦禾作为林氏的独女身份自然是无可挑剔，只是她和齐川的关系一直僵持着始终不是个事。

“没告诉他，我只是父母都不在世了，毕竟那个人对我而言和死了没什么两样。”她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下。

纪程无奈地微微蹙眉，但也没什么好的，抬头确认了一下门板紧闭，才压低声音再次开口：“你最近被张慎找上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