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穿用度，乃至他如影随形的啦啦队都得益于拜师收益的范畴。

叶司音这货竟然是可以通过白嫖获得的！

虽然没作品问世，签他的也是光影，业界龙头。有光影做媒或是拿去填履历，发期刊这种目前看来难于登天的，就等同入门。有期刊的流量支持，被翻拍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再然后……

末流院系垫底选手，突然，成为本届美院最具竞争力的人选，会是多么有戏剧性的事件？！

舒厌厌险些膨胀到开始构思第一辑的期刊要用什么拉风的名字最贴切。

她拧开冷水边，拍了拍额头，将不切实际的构思赶出脑海，快步跟出室外追问道，“等等叶司音，需要举办什么纪念性的仪式吗？当然这部分费用和筹办都是小事，小事由我代劳就可以。”

“什么仪式。”叶司音有些许费解。

“本校传统。”

舒厌厌科普道，“拜师历届传统保留而来，兴许他们会觉得很有牌面所以很热衷。宴请四方，广发英雄帖那一类，总之就是越热闹越张扬就越有牌面越具备知名度。这样其余的两个院系在有活动的时候，才愿意联名请回来。”

舒厌厌介绍得起劲。

叶司音听后的反应可谓兴致寡淡，“取消。”

“好的。”舒厌厌丝毫不介意对方态度，甚至在送行出池家后没忘记全方位提醒，“慢走，恕不远送！”

折返回室内。

舒厌厌轻车熟路地走向滢滢的房间，适逢池夜出门打了个照面，她的神色便紧张起来，“滢滢……她还好吗？”

原本想问滢滢怎么不躲，没见本人，话到嘴边便改了口。

“她没事，只说想自己静静。”

舒厌厌仍逗留在这徘徊，担忧是显而易见的，池夜放缓了语气，“她说不想在家，晚饭后我租了场馆一起去吧。”

“晚饭后租的……是准备彻夜不归吗？”

“嗯。”

舒厌厌摇头，“不行，我还有别的安排要完成。”

“什么安排？”

“学习！”舒厌厌认真回答道，“通宵学习，至少三点以后才能休息。”

池夜刚接过水杯，听到始料不及的答案险些没呛到，“你……学习？你和学习有什么关联，我不是很能理解。”

“我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学习使我充实！”

佣人收拾好医药箱，从两人中穿过时，池夜拦了下来去翻温度计的所在，“低烧不住院，持续时间久了会出现胡言乱语，严重会影响中枢神经。”

舒厌厌不解地看向池夜，起初以为玩笑。

几秒后。

当体温枪对准她的前额，眨眼间，她才意识到池夜的反应是认真的！

温度枪就像过去的很多时刻，判定了她的‘死刑’。判定她的垫底，判定她的多糟多差，判定她的无可救药。

长期垫底所有的冷嘲热讽舒厌厌都习惯，她却不能接受大家同样的不相信。甚至像滢滢她哥哥这么温和包容，都不会相信她。

是的。

舒厌厌在这一秒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