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厌厌转过身子，与叶司音相拥而眠。

即便照做，舒厌厌仍试图把叶司音支走，“你不用忙的吗，少年，我要是有你那种堪比印钞机X10同时运行的吸金力，我恨不得一个月合一次眼。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到临终就闭一次眼。”

贴的最近不光能听到心跳，还能清晰听见她的内心os:“他白天睡的着吗？他真的不走吗？他真的不走我怎么睡？”

问号三连。

被当做洪水猛兽般提防，叶司音不免失笑，“别担心，我睡得着。”

又听见她的内心os:“鬼才担心你，自作多情罢了！”

然后——

她是这么说的，“担心啊！别多心，叶司音，我当然担心你，毕竟像你这么珍稀罕见的男朋友可不是处处都能捡到的。捡到你等于同时拥有男团的颜，印钞机的吸金力，bug般的灾难提示器，甚至还特么可以和医院道别……我滴个乖乖，你可太能耐了！”

鬼才担心……谎话鬼才。原来‘鬼才’还可以双重断句双重理解。

叶司音没有戳破她的小心思，显然，哪怕是谎言粉饰太平的交往他也能接受，“只一点，别离开我，好吗？”

言下之意——

不离开相安无事，但要真的分开所有的危险都将悉数应验……

毕竟人间律法起效范围仅限于人但不包括叶司音，是无需置疑的一点。都0202年了，该不会有人真以为科技可以逆天吧？

舒厌厌斟酌片刻，“好的。”

忽略极敷衍的语气。

他看着她的眼睛，看她眼里全是自己，然后，带着满足的笑意，也闭上眼睛。

他知道她的温驯是暂时亦假象，只因为畏惧，那么做了已经没有真的喜欢。

可他真的太想懂得喜欢是怎样的感受，得不到真的喜欢，假的也很好。

还没有困意又不想跟他对视，舒厌厌又琢磨起好奇，能追叶司音作品的到底都是些什么傻屌人类同胞。

思前想后。

她决定探探口风，又想起与偶像撞的玫瑰logo，“叶司音，你的作品应该都不是原创，能不能说说你都借鉴了谁。”

说白了她在怀疑他抄袭夜大。借鉴是最好听的说法。

叶司音不甚在意，“我都是想到哪画哪，有时候并不清楚在画什么。”

“借鉴别人未免也借鉴的太多。”

“你说的别人是谁？”

“我喜欢的一个画家，国漫教父，传说级人物。”

叶司音有些看不惯她贬低自己而捧别人的得意模样，冷不丁地嘲讽道，“画家？兴许只是个又老又猥琐的偷梗家，谁抄谁可不一定。”

“……”

“在圈内混不下去，只好买水军自我炒作，为的就是带节奏骗你们这种没什么见地的女孩子。”

听出来他在存心抹黑自家偶像，舒厌厌不知哪来的勇气同他争辩，“只有你这种不入流的半吊子画师才会酸别人，承认别人强比自己优秀很难……”

叶司音抬手扼住了她的脖子，“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

真就半个字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