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自然也包括自己在内。

夜大又不是第一次摆明态度跟自家忠粉决裂，从到付快递到清空并屏蔽作者账号的互动区。

她气鼓鼓地放下手机，“妈的，到底是跟哪个坏女人谈恋爱去了！”

老妪眼见姑娘一副咽不下这种委屈的模样，便跟着附和她，“可不吗，指不定是什么品种的妖艳坏女人。那漫画的作者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家伙，不务正业，早就记不得天更是自己的分内之事！”

舒厌厌不乐意了，“说坏女人就说坏女人，不许你连带《无人区玫瑰》的作者也一起说！”

老妪点了点头表示不会再犯，麻木的神情有微妙变化，似是疑惑什么，“姑娘，你再重说一边，什么区玫瑰……怎的很耳熟好像听到过很多次了。”

舒厌厌毫不掩饰的得意，“你肯定听到过，作者还有很多作品漫画改影视，影视改电影，电影又改小说的。爆红的好吗，如果你没听过那是你的问题。《无人区玫瑰》。”

她指向手机屏幕的封面。

那老妪却不看，但问她，“姑娘，你说同名的作品一般都有几本，或者会不会有那种……同一作品有几个作者的现象？”

“你猜有多可能。”

舒厌厌虽奇怪何出此问，仍耐着性子科普，仿佛跟这作品相关的都是非知道不可的常识，“因为涉及到版权问题，如果不是作者授意，同一名称的作品只能出于同一作者和同一发行公司。举个例子，就像《无人区玫瑰》是夜大的，版权只属于光影，其他作者都不可使用些类似《无人区玫瑰》1.2.3这样的。”

“懂了吗？”

那向来言辞犀利的老妪，却好像被她耐心的解释噎住了一般，许久都不应声。

舒厌厌没在意，继续低头同她例举一些作者任性妄为的奇葩行径，“除去去年合同欠下的一页内容，他今年全年就更新了一页！然后，那页通篇只有一个字的对话，‘咦？’。什么神仙作者真就奇了怪了，整整一年就画出一句对话——咦？”

那老妪宛如变了个人似的，不肯再附和她诽谤那作者及作者交往的坏女人，只说些避重就轻的，“其实换个角度想，老身猜那作者只是更想先过好自己的生活，没必要去纠结他是不是应该保持每天更新。”

“其实就算谈恋爱去了，忘记自己的作品又怎样……”

老妪说得头头是道。

舒厌厌狐疑地望向她，疑惑道，“可是你刚才不是说他不保持更新跟坏女人谈恋爱是不务正业么？”

“刚才是什么时候。”

“就是半分钟之前。”

“那现在是什么时候。”

“已经过去半分钟了。”

老妪点头道，“确实。既然时间都是会变化的，人就更应该懂得变通。”

没等舒厌厌反应过来这逻辑思路有哪里不对，那老妪冷不丁又说，“姑娘，人家作者只是正儿八经谈个恋爱，莫要一口一个‘坏女人’去形容别人家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