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保留了秦素芬的本性，即使是失忆，也和她的势力和贪婪一模一样。

完颜伯宏本来第一眼见到苏灵沉迷他的容颜的时候，还是挺开心的，但现在却觉得开心不起来了。

他需要的不是这样的秦雅，他需要的是有独立意识的，有她自己情感风格的秦雅。完颜伯宏此刻无比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但这皇宫中，除了他和那些御医，没人知道苏灵会有哪些转变，所以此刻，他还是得好好的照顾苏灵得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和她亲密。

完颜伯宏陪着苏灵在外面转完一圈之后，就将她送回了寝宫中，然后让人看管着她，不要跑出去乱走，这个苏灵可不会有那个苏灵来的听话。

他头疼的揉了揉眉角，必须得快点找到他们二人转换的奥秘，若是这两人时常这么变化，那他可一点都承受不来。

李承顾隔天就见到了那个寡妇，身边还带着她的孩子，据说名字叫妞妞，看着很乖巧，不管让做什么也都很听话。

寡妇对这李承顾道：“我今日先给你十枚铜钱，每日就这样积赞，一定给给清的。”

李承顾看她的模样，穿着打扮其实并不像是很缺钱的那一种，但对话的话既然说出口了，李承顾也不会有揭穿之类的心思，反正他们的关系也紧紧至于他是她女儿的师父，仅此而已，不会有再一步的进展，所以这女人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就是抱着这一种想法，李承顾将这女人从院子中送出去，回来看妞妞时，妞妞也正在看着他。

“师父，你喜欢我娘亲吗？”

李承顾挑眉，这丫头年纪不大，看起来知道的还挺多：“不喜欢。”

“哦，那就算了。”

她说完，迈着短腿往前走。

李承顾之后才了解到妞妞今年六岁，和李曦儿差了近十岁呢，有时候看到妞妞，他也会想起李曦儿还小的时候的经历，孩子对他来说，就像是开心果一般的存在。

他忍不住想当初和秦雅，他们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多快乐啊，可现在，好像什么都不剩了。

他摇了摇头，旁边的小男孩问他：“师父，你今日似乎不高兴。”

他们每日和李承顾相处，所以李承顾的情绪还是很好感受的。尤其是在当下，李承顾完全表现出了他的本来情绪。

“没什么，你们去练武，不要来打扰我。”李承顾用扇子盖住自己的脸，然后躺下去。

小孩子们又专心的在前面开始练习李承顾之前教给他们的招式。

妞妞偷偷观察李承顾，他的行为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寻常，娘亲说，如果师父有什么举动的话，一定要告诉她的。

晚上，妞妞就将李承顾看似低落的表现告诉了她娘，而她娘露出了一丝势在必得的笑容。

隔日两人一起过去的时候，寡妇给李承顾端了几个小菜：“我听说你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的，也没个人照料，今日便多做了一些饭菜，就当是感谢你对我们娘俩的照顾了。”

李承顾默不作声的端过饭菜，看了几眼：“劳你费心了，今日这个我就收下了，但是日后莫要再有。”

寡妇不解的看着李承顾：“若是我不能支付这习武的钱，可否用这饭菜来顶替？”

“不可，这银子我可以适当减免，但饭菜还是算了。”

李承顾拒绝的话可以说得上直白了，寡妇也不是听不懂，但她的任务还远远没有完成。

“顾师父，这银子，我是万万拿不出来的……”

“我明白。”

李承顾低眸看了眼妞妞：“这孩子有天赋，我也喜欢，所以就算是让她留在这里习武也无妨，你不用支付我太多。”

李承顾看了眼妞妞，再看了眼寡妇：“别想太多，我不会跟你要什么的。”

“顾师父，您真是个好人。”

寡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一番，然后自己先离开了，顾成油盐不进，这是寡妇今日出行得出的结论，也更加让她怀疑自己是否可以做到那人要求的事情。

李承顾看了看妞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