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我走吧，找个彻底安全的地方。”

李承顾拉住苏灵的胳膊，带着她继续往前。出宫之后的路线，李承顾也早就有了计划，只要顺着走就没什么大问题。

苏灵虽说有几分忐忑，可还是完全顺从了李承顾带领的路线，这对她来说，算是第一次如此相信一个算是半个陌生人的人。

李承顾并没有选择太远的地方藏身，而是就选在了成衣铺内，李曦儿他们这个地方从来没有被怀疑过，所以对他们来说是最安全的。

“终于回来了！”

李曦儿听到开门的动静，一直吊着的心落了地。

李承顾牵着苏灵走过来：“这是……我们的女儿，李曦儿。”

这样的介绍着实有些过于生份，也着实让李曦儿觉得心寒。他们本是母女，却要这样相见么？

苏灵愕然的瞪大了眼：“我们的……女儿？”

她看着眼前这姑娘约莫有十五六岁了，居然是她的女儿？这让她如何相信？

“雅雅，你看着她，难道就没有觉得半分眼熟么？”

李承顾问的痛心，即使将秦雅带了回来，可又如何要让她想起他们呢？

“我……”

苏灵不敢说话，她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对他们的伤害。

李曦儿强颜欢笑：“没关系，娘亲或许只是一时紧张想不起来了吧。”

李承顾扭头，不忍心去看李曦儿，她和秦雅曾经多么要好，可现在……

苏灵抬手挠了挠头发：“其实我此前在梦中有见过几个人脸，只是都记不太清了。”

李承顾再一看李曦儿，顿时恍然，他这段时间看习惯了李曦儿这张假面，却忘记了他们如今都是有遮挡的！

“曦儿，将你脸上的面具拿下来。”

李曦儿也恍然大悟，将自己的人皮面具撕下：“这样呢？娘亲可还记得？”

苏灵眸中一震：“我见过！”

她在梦中出现过的脸见过的有好几张，但是她告诉了完颜伯宏的却只有冯和一人。

她也不清楚当时自己是为何要隐瞒，或许就是一种潜意识。